“哈哈,好啊!原来你祖父就是着名的悬鱼太守。不错不错,羊公子,不会有错的,你一定有……”孙登还没说完突然注意到羊祜手上握着的悬鱼剑。“这把剑?”
“这把剑是我先父传给我的,他也是从先祖手上继承下来的,名为悬鱼剑是也。”
“原来如此,悬鱼剑看起来造型不凡,周遭隐隐有气流动,绝非凡品,你要善加利用,将来建功立业,恐怕就要靠它了!”
“明白,多谢孙先生指点!”
“唔,天色已经不早,老夫还有要事在身。不过羊公子勿忧,从这里往前一段路就可以离开树林,再往西北一小段距离就到泰山了。羊公子,我们有缘再会!”
孙登向羊祜拱了拱手,羊祜急忙回礼。只一瞬间,孙登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看来这位孙先生是一位世外高人,他说的话看似浅显又高深莫测,而且跟元直师傅信上说的有共通之处。”由于马车夫已经身亡,羊祜便将他就地掩埋,然后自己坐在马车前面进行驾驭,过了一会,羊祜成功穿越树林和汶水,眼前是一片开阔地,不远处就是泰山城池了。
“唉,终于可以回家了……”羊祜不由思绪万千,他又开始回想这一路的所见所闻。
“师傅信上说以后我会遭逢大难,让我要学会自保,而孙先生说我日后能够安邦定国,建功立业。究竟谁洞悉了未来呢?他们二人同时注意到悬鱼剑,并指明悬鱼剑的重要性,我的命运大概也要托付在悬鱼剑上面……”羊祜想到这里,再次紧紧握住悬鱼剑。“祖父大人,父亲大人,你们在天上保佑着祜儿吧,祜儿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不管是遇到什么危机或者困难,我都会坚持到最后,绝不轻言放弃!”
羊祜计较已定,一口气驾着马车回到了泰山城内。
羊祜把马车停在家门口,轻轻敲门,听到里面熟悉的女子的声音:“来了,是谁啊?”
“姐姐,是我,羊祜。”
“叔子,你回来啦!”打开门的正是羊祜的姐姐——羊徽瑜,远近驰名的美人,一举一动都是城内瞩目的焦点,同样也颇具才学。羊祜小时候曾经跟她学习过一段时间,深受启发。
“你不是在彭城学习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回来了,也没通知家里一声啊?”
“真的不好意思,我是突然被元直师傅要求退学的,所以还没来得及跟家人说。对了,叔父人呢?”羊祜指的叔父,就是之前送他去彭城学习的羊耽。
“叔父现在人应该在京城呢,叔母也跟他在一起。现在你准备怎么办,直接去投奔叔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