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意这干吗?发行特辑是艺术,跟出版诗词集一样,可不是传统意义的那种卖唱。这可是流芳千古的好事。到时我也发行一张。过若干年后,或许还会有人放着我的歌声说,就这个流氓咯,把秦淮八美中的几美都睡了,不过他的歌声还不难听。
扬州伯母的专辑,我开始想出钱帮她出版呢。没留孩子在人间,留下乐音在世上,也对得起这一生。小时候,我认为扬州伯母的歌声最好听。
公子,不说了。搞起。正好我们有时间。明天飞南京,顺便送一佳回门。又可以喝女儿红了。在南京拖也拖一个姨妈过来。到时,所有喜欢唱歌的王妃,都灌制专辑,先留些精神财富再说,否则天天赚钱也没意义。
对,现在明白了那些药我为什么要叫‘殷妃霉素’,‘连妃霉素’了吧?手术刀叫‘兰茜刀’,剪骨钳叫‘托娅剪’了吧?敏儿,那个青霉素,从下一批次开始,全换成叫‘虞妃霉素’。
公子,那你自己呢?
呵呵,我吗,必然是名垂青史的。当然,也会有人骂我的。如收那么多漂亮王妃,晚上忙得过来不。做为一个历史人物,被颂扬与被谩骂,都是必须承担的。
后世当人说起‘虞妃霉素’时,肯定会有人编出相应的故事,把‘虞妃霉素’的来源,用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演绎一番,我不就伴着你们出名了吗?
歌曲,唱得好是一种美,如果再附加一个故事,特别是美丽的爱情故事,歌声就更加丰满了。听的人感受就更丰富了。
如隐儿唱一首传世之歌,我们可以欲隐却露地编一个隐儿跟我之间的爱情故事。人们就更愿意去听,在听的过程中按各自的理解或想象去演绎歌声所表达的爱情故事。一首陆游的《钗头凤》,一千个人去读,就会有一千个唐婉。
公子,说得好。尤其是最后一句,非大家无能有此语也。
搞起,坚决搞起。公子,先订设备。再找场地,明天飞南京,绑也要绑个姨妈过来。敏儿,明天陪我们一块去。她守着公子不进你的房间。
呵呵。
陈镝拿起电话打给彼特,让彼特帮我准备十套唱片灌制设备,十套录音设备,另外帮我找两个工程师,告诉彼特本王要组建一个新的唱片公司,愿不愿意入股。
敏儿说,她是肯定去不了南京的。婆婆那眼神,想起来就怕。还有大婶那眼神,好像我跟公子只要背着她的面就会那个,一那个孩子就会那个。
呵呵。没事,她们这代人的观念只能这样。
敏儿突然说,公子,嫂子生了孩子,一个女儿。看陈镝盯着她,马上解释不是雨儿,是倩月,这边接到电报,大妈乐呵呵,大婶气得脸发青。
陈镝就好奇大婶为何气呢?英子与雨雨不一样吗?还有大敏。还有你两个去伊犁的堂嫂,对了,那个姓廖的堂嫂怀孕了。
敏儿说,大婶婶讲,倩月初来时,信誓旦旦地讲,她不会再结婚的,要陪沫儿一辈子。结果到南美没两年就生孩子了。这是什么人吗。
大妈就劝大婶。有些事要学会想开一点,可惜自己年岁大了,如果当年家里出事就遇见姑爷,说不定也会重新找人。你看被姑爷动员出去的虞家媳妇,哪个不过得开心。倩月生下了女儿,至少我们家沫孙多一个妹妹吧?那些坐堂的媳妇,去总医院与妇产医院的,都结婚有了孩子,多好呀。那些孩子见面哪个不是喊我们奶奶?
其实刚来属地时,大妈如果再结婚,或许真的还能生孩子。现在可能有困难了。当年起初本想把大妈介绍给权涛的。后来才把大敏介绍给权涛。大妈在心目中太伟大了,可我们属地没这些年龄的好男人。那个左叔吧,与左婶有那么真挚的爱情故事,当年把阿芳与阿芬留给他,他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