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苏梨裳身在何处。
“苏姑娘表演完了不回家,会去哪里呢?”
“去男朋友家了呗,我看见她拉着一个男人的风衣走了,哦,那个男人好像还是大魔头顾风。”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姑娘这么清纯可人,她会有男朋友?”
“就是,就算有男朋友,也不可能是顾风,从她的歌声里也能听出来她是一个温柔兼而心怀正义的人,怎么可能跟顾风那样的魔头鬼混在一起?!”
“额,可能是我看错了吧,离得有点远,反正风衣跟顾风穿的挺像的。”
“哼!之前听说顾风在江陵作恶之时,一些小混混就效仿他的穿着打扮,一时蔚然成风,没想到这股歪风邪气还带到我们中海来了!”
“以后谁要是学顾风的穿着,我见一个打一个!”
顾风自不知道网上的这些流言蜚语,此时的他,一双手正在苏梨裳身上飞速点着。
艳丽的戏服,被戳的不断微微向下凹陷,又重新弹起。
这一次时间充足,苏梨裳又不复在江南平天馆时的凶险境地,所以为了缓解痛苦,顾风没有使用银针,自也不必卷起苏梨裳身上的戏服。
苏梨裳还会因为痛苦而发出声响,却不似之前的哀鸣惨嚎,倒如清泉回响。
鼻息粗重,带动娇躯起伏。
虽一整个笼在戏服鲜裙之中,也难掩万种风情。
一双珠圆玉润的裸足因为些微的痛苦,而蜷缩在一起,玉趾低扣,
足心前端,层叠的微褶若白波起微澜,
粉踝之下,一双嫩足微弓似月牙卧云端。
便是这一双蚕足,上午在开幕式的舞台上,踏出绝伦的舞姿。
这剥了皮的春笋一般的秀足,中海任何一个男人见了,恐怕也要心神摇曳,摸上几把过过瘾。
顾风的手,也落在了上面。
只不过此刻心如止水,呼吸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