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段坤也真是的,你这模样和陈好也不配啊……
“他的角色时游坦之,本就是阿紫的跟屁虫,戏外保持戏里的状态,方便表演,也不算大问题。”
“哈哈,你还真不一样。”陈好用手指盘着发梢:“别人一听我这么说,都在背后大骂小马讨我欢心呢。”
“你聊天的对象都是男人吧。”
“嗯。”
“那他们骂就对了,因为他们馋你身子。”
“你不也是男的。”陈好侧目,好奇的看向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不一样。”张远摊开双手:“我不光馋你一个人。”
“去你的!”陈好笑着抬起拳头,连锤了他好几下。
麻蛋,这年头说实话都要挨打……
俩人这就在休息区的树林间追打了起来。
其实让陈好忧愁的,并非是马玉珂。
甭提剧组,在中戏的时候,不说追她,就上课时偷偷来看她的男生都够组成一支足球队。
男人刻意讨好,接近的情况,她虽然不喜,但也习惯了。
真正让她焦虑的,其实是医院里的父亲。
之前她会接《粉红女郎》这部戏,就是看中了50万的片酬,能给父亲交医药费。
而且那时她刚进入“人艺”成了一位有编制的艺人。
但因为“人艺”的管理制度非常严格,算的上华夏最纯粹的剧团,演戏必须在业余时间,还得提前报告申请。
陈好为了赚钱疯狂接戏,只能辞去了“人艺”的工作。
后世这位还考了中戏的研究生,当上了导师。
可见,她对编制这事是有执念的,但为了父亲只得牺牲。
她这么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平日里脱下戏服便穿的邋里邋遢的,倒不是她不爱美,只是为了省钱。
但最近医院通知,父亲的检查结果不太妙,让她的心情如堕冰窟。
《天龙八部》这戏片酬少,周期长,她攒的钱已经花完了,若是再需要手术……
这便是她忧愁的源头。
不过听完张远的“实话”……当然,她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逗她开心。
心情放松了不少。
两人打闹着在,在演员休息的帐篷间穿行。
“鹅鹅鹅……”
吱!!!
两人跑着跑着,就听见一道熟悉的,淫铃般的笑声。
张远和陈好俩人立马“刹车”,鞋底都差点磨出火星子。
“张远,这声音是?”陈好将耳朵往前贴了贴。
“好像有人在里面鼓掌。”陈好一脸懵逼的看向他。
“你再听听,鼓掌能有这动静?”张远心想,陈好还是年轻。
啪啪啪啪……
腾的一下,以那只贴着帐篷的耳朵为原点,陈好在张远的提醒下,脸颊迅速充血变红,红的就像落日前的最后一丝夕阳,好似能滴出血来。
“又,又,又是涛涛呀。”陈好都结巴了。
她的脑中立马浮现出上次小树林中的场景。
两人一会儿排成K型,一会儿变成h型。
张远也凑上去听着:“军哥身体不赖啊。”
陈好红着脸,噘着嘴拍了下他的脑门。
“谁!”许是帐篷里这二位瞧见外面有人影,又或是听到了动静,军哥那粗犷的嗓门打断了两人的偷听行为。
帐篷帘门打开,胡軍边整腰带边往外走,身后跟着娇艳欲滴,两颊坨红的刘韬。
“兄弟,你……”
“军哥。”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觉得咱们剧组的后勤应该没拿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