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倾一边绣花一边看闺女,眉眼间都是慈母笑。
曹操进来,便有仆妇把木床连胖闺女一起,搬到了隔壁。
两口子说些闲话,交谈愉悦,然后做该做的事。
曹操:“前段时间忙碌,冷落倾儿你了。这几日闲些,把事情留给文若,我带你出去走走?”
虞倾的桃花眸里溢出喜色,但想了想,道:
“我是想与夫君去的,可二月天寒,女儿还小,离不开人,带出去又冷,你自去吧。
我与孩儿在家中等你。”
有了女儿之后,虞倾明显持重了许多,有事先想孩子。
要是以前,恨不得挖空心思争宠,粘着曹操也要去。
现在也争宠。但方式变了,以孩子为主。
曹操笑笑,横臂揽着虞倾,触之如临云端。
虞倾不久便睡过去。
夜色渐深,亥时。
曹操给虞倾盖好被子,从榻上起来,晃荡着摆臂,只披一件外袍,出寝殿,往另一侧走去。
他很快来到另一处寝殿外,习惯性走窗户,探手握住窗子下沿,一发力,窗棂内侧的窗插,便翻到一侧。
他这套操作,手法娴熟,一看就是老手,旋即翻入房内。
身手灵活的像是偷鱼吃的猫。
屋内的榻上,就躺了条鱼。
在窗棂透入的月华照映下,榻上的人如沐月光,腰搭薄被。
曹操揭开榻外垂放的薄纱,便能看见榻上人,乌黑的秀发,散披在枕侧,白中透红的娇容,明艳妖娆。
榻上透出阵阵淡香。
曹操开窗时,榻上的人就有所警觉。
在防卫森严的曹府,谁敢这么大半夜走街串巷,还翻窗户,换个人早被打死了。
女子知道是曹操,心里紧张到不敢稍动,白净的脚尖,在被子下悄悄绷紧。
曹操脱了外衫,登榻。
榻上的白珂,双眼紧闭,假装自己还在睡觉,却是忍不住细声细气道:“州牧不是说给我时间想想嘛?”
“从傍晚想到夜里,还没想好?我帮你想得了。”
话音中,陡然发力……
云间擒白兔,水里搏苍龙。
……
也不知过了多久,曹操从操之过急,变成操劳过度。
月移中天。
白珂千娇百媚的眯着眸子,卧在一旁,懒懒的不想说话。
曹操却是有些感慨。词条提示说她勤练舞技,当代大家,对身体的每一处都控制入微,是真的。
曹操亲测证实了词条提示的精准度。
“这次想好没有?”
“青玉就说你这人不守规矩,果然不虚。”
“我们先瞒青玉一阵,不然我什么面皮都没有了,青玉还叫我师母的。”
白珂想了想,脸色愈红:“你刚才也叫我师母…”
曹操讶道:“师母不是正经称呼吗,不让叫?你不也叫我了吗。”
白珂翻了个身,不想理他,嘀咕道:“当初来见你,就知道是羊入虎口。”
“那你还来?”曹操笑。
“早晚躲不过,我还能一直避开不见你啊。我们青笔吏都在给你做事。”
白珂怯怯的道:“不过我是钟意州牧的,从心里钟意…”
天没亮,曹操又跳一次场,跑到隔壁院落的卞媚那里,睡了个回笼觉。
卞媚鼻子耸动,问他从哪来?
曹操说从虞倾那边来的,卞媚神色有些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