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样和要我毁灭世界有什么区别？”

凌这话一出，别说是波风水门了，就连漩涡易都忍不住露出个错愕的表情，忍不住抬高音量，“喂！凌！你不会毁灭世界的对吧？那样你爹和你弟弟还有那只尾兽可就无家可归了！”

“……我收回前言，你们漩涡一族的智商还是有很好的遗传下来的。”

明明是被讽刺了一句，但漩涡易却立刻放下了心，“原来如此！看样子是我狭隘了！毕竟我以为凌会禁受不住举世皆敌的诱惑就此同意！”

波风水门格外明显地一愣——举世皆敌这种事原来是这样诱惑吗？

他不由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凌，正将他深思的样子纳入眼底，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惊恐起来——这种事居然是要认真思索的吗？！

“虽然举世皆敌很有吸引力，但那样未免有些乏味了——”凌微微摇头，“战斗还是要势均力敌或者微处弱势才有趣，屠杀弱小这种机械性的活动太过没有意义。”

“的确，通过欺凌弱小来获得自我满足的人再糟糕不过了！”

波风水门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与面前两位战国忍者的观念冲突了，几次试图张口又满怀纠结地压下，还是漩涡易看他实在憋闷的难受，继续扬声开口，“所以，自然能量是需要你去做什么才会让你这么说？”

凌没有隐瞒的意思，“它要我剿灭所有的查克拉。”

“……那的确很毁灭世界。”

凌还想说什么，却又好似听见什么一般转回了龙脉所在的方向，眉头一点点拧紧，“什么叫不是全部？”

龙脉似乎是想要继续描述什么，但在只能传达大意的情况下除了让凌的眉头越皱越紧以外没能取得任何成效，以至于周遭的风压变得愈发劲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