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面前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苦着脸，“我这真的接不好了吗？”

嗯。

手指的地方是两腿之间黑乎乎的一团。

医生木然的摇头：“你死心吧。下一个。”

男人：……

提着裤子走了，他身后，是排着长队同样绝望的村民。

而警察也有了发现。

长山村大部分的村民家里居然都有小黑屋，关键里面还散落着绳子铁链以及排泄物。

很臭。

在某个民居的地窖里还藏着个蓬头垢面神智不清的女人，她双目茫然，嘴里却在喃喃。

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警察把女人拖出去，找到这户人家的主人。

“她是谁？”

“为什么会在地窖？”

“你们跟她是什么关系？”

老头儿：……

就开启祥林嫂模式：“那是我儿媳妇，前几年她在路上被野狗咬了，家里也没引起重视，直到发病才送到医院，虽然打了疫苗，但可能是不及时，所以人就变成这样了。”

“她一疯起来就乱咬人，还打伤了不少邻居，家里又穷，我也是没办法才把她关起来的。”

说得很可怜。

警察一边做笔录一边继续问：“你们村里怎么每家每户都在屋里放得有铁链绳子这些？”

老头儿：“哦，养狗。”

警察：“……”

老头儿就说道，“唉，现在的城里人都怪，喜欢吃狗肉，可狗肉多贵呀，还难找，宠物狗虽然漂亮，但听说肉很难吃的。狗贩子就把主意打到农村来了。没办法，城里爱狗人士太多，又不好惹，发起癫来比狗还凶残。”

“惹不起惹不起！”

“农村多土狗，味好又滥贱。”

“咱乡下人可是把狗当家人看待的，被偷了几回，也怕了，只得专门找间屋来当狗舍。”

“呐，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警察皱着眉头，“你们村儿每家都养狗？”

老头儿微笑，“是呀。”

“狗是人类的朋友，是看家护院的好伙伴。”

警察：呵呵。

快速的在笔录上记好。

他自是不信的，接下来的时间，又问了村里别的村民。

无一例外，是狗狗。

而另外一队警察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件案子。

恩。

谋杀案。

死者浮在茅坑里，正是被传失踪的村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