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南门白云欲火大盛,脸上露出淫邪笑容:“你不必害怕,这是非常美妙的经历,有了第一次,以后你就会欲罢不能,求着我来。”说完另一只手去解陆倩云衫扣,陆倩云使劲挣扎躲避,可是南门白云左手犹如铁箍,捏得她全身酸软,任其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情急下一口咬在南门白云左手上。虽然咬得不深也不痛,但这一下已然激起南门白云的怒火,板起脸骂道:“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看来你是不肯就范。”扬手往陆倩云脸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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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然有人喝道:“住手!”随即眼前人影一闪,右手已被人紧紧抓住,既打不下去,又抽不回来。
陆倩云回头见到喝阻之人的脸容,芳心大慰喜极而呼:“浩峻哥!”南门白云认出抓其手腕这人是莫尚峰的手下、几天前到自家菜园子里偷菜的那家伙,不禁火冒三丈喝道:“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傻苍冷冷地道:“适才你爹爹对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南门白云右手被抓得生痛,一张马脸涨得通红叫道:“我日你奶奶你胆生毛了吗,快放手,不然要你性命。”
傻苍脸无表情道:“你今天注定要栽在女人手里。”南门白云大怒,左手放陆倩云,提掌往傻苍头脸劈去骂道:“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傻苍斜跨半步左手将南门白云往外一拉,化解了他的掌势,右手陡地伸出,五指收拢拳打他胸膛,南门白云左手下压挡开敌人拳路,右脚猛地踢出,直奔对手下阴。傻苍见他这一脚来得迅猛,侧身避开,右脚顺势抬起踢出追上南门白云的脚势,紧贴在他右腿脚肚上往上一顶。
虽然跟父亲练武多年,但常年好色无方的南门白云身体已然孱弱不堪,右脚被傻苍顶得停不下来,高踢过头,左脚顿时站立不稳,向后跌去。傻苍左手松开,南门白云便“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摔倒地下,他一个打挺跃将起来,怒骂道:“狗崽子,拿命来!”左手斜引,手掌直奔对手咽喉而去。傻苍瞧见他出招欲取己命,心中也有了火,避开后低声喝道:“南门白云,你别自讨苦吃。”南门白云被愤怒冲昏头脑,手上攻势不减骂道:“你已经惹上我,其下场唯有一死。”
明明身处劣势却还咄咄逼人大言不惭,根本不知自己已命悬他手,仍是一副天下谁人敢惹我的气魄,傻苍禁不住为南门白云的智商捉急,与他挡拆几招,突然斜斜击出一掌。
南门白云心浮气躁,一味猛攻,对他的攻击没有丝毫准备,当即胸膛狠狠中了一掌,翻身倒地晕死过去。陆倩云在一旁目睹,急道:“糟了,浩峻哥,你闯下大祸,快快走。”
傻苍道:“我走了那你怎么办?”陆倩云道:“我在后拖延他们,你不用管我。”傻苍握着她的手道:“傻丫头,如果我能看着你遭受苦难,便不会出手救你,马上跟我离开这儿。”可正在这时,房外传来了南门来风的叫声:“白云白云。”
再说南门来风带着紫唇妖狐来到师弟白天家里,问下人道:“厨房的郭老头儿呢,叫他来见我。”
下人找不到郭老头儿,白夫人接到禀报,急出厅相见,说道:“回禀南门庄主,郭壬四五天前突然消失不见,不知去了那儿,我们到处寻找不着。”南门来风愕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白夫人道:“没事发生,只郭壬不辞而别。”南门来风道:“怎地不立即上报此事?”
白夫人微感意外,脸色生变说道:“郭壬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老头儿,我想他可能是回家探亲或养老,离开了也不是大事儿……”南门来风不等她说完便道:“好了,这事对谁也不要说。”白夫人应道:“是。”
南门来风与其最得力的大徒弟方舟子押着箫冰冰快步直至白家后院茅房外,说道:“你先进去看一看,四天没送水送饭,估计黄秋生老怪与邓涛都渴死了。”方舟子提着火把进入茅房,打开机关进入了秘道。不一会儿慌慌张张急奔出来,脸色苍白。战战兢兢道:“师……父,郭壬死在了里面,黄老怪与邓涛都逃了!”
南门来风早猜想有事发生,可任他作出最坏的打算,也没想到黄秋生逃出了地牢,心下一阵发寒,当即亲自钻进地牢里察看,见得郭壬的尸首已腐烂出水,臭气熏天,死去多日,又见一扇铁门上血迹淋漓,稍一推算便已明了郭壬的死因,可有一事他却想不明白,黄老怪为何把邓涛也救了出去?地牢里一片狼藉,四处都是血迹,显然当时是经过一番强烈打斗,那相斗的双方是谁?到底当时的情形是怎样?
南门来风脑袋如有一团纠缠不堪的线团,想了一下想不出个所以然,便没再花费时间脑力,立即回上地面,匆匆往儿子住所里赶去。还未到便叫道:“白云白云。”不听得回应,也没多想,推开厅门进去,里面静悄悄一个人也没有。
南门来风又叫了几声,骂道:“这小王八蛋这么快滚去了那里了,真是一点担当也没有,舟子,先把箫冰冰关到秘室里,随即叫上众师弟到大厅上等候,把白云也一块儿叫上。”方舟子应道:“是。”把箫冰冰身上绳子解开推进东墙暗室里,回身便按下机括关上门,出厅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