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两个字自胡枫口中嘣出,有一股无可动摇的威严在内。
“师兄,王三的命一定得保下,不然……”
“大胆,你连师兄的话也敢不听了吗?”
“你眼中没兄弟,我眼中便没你这个师兄。”
“你反了是吧,敢这样跟我说话。”
“反你就反你,我已忍你好久了。”
……
王诗冲很感动。
钱七郎很懵逼,师兄弟俩不会打起吧!
念头刚起,剑拔弩张的两师兄弟便真动起手来,叮叮当当的刀剑碰击声在屋内响起,不绝于耳。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打得好,妙极,哎哟苍哥小心。”
王诗冲虽被匕首横着脖子,仍忍不住大呼小叫。
钱七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临阵同室操戈,是否太悖于常理?可他们不是假打,刀来剑去,稍有闪失便会血溅当场。
实际上,他巳经看到有血溅到他衣服上。
关键是,两人武功身手都不怎么样,与他们威严的相貌,义正言辞的神态一相对比,显得武学上的造诣十分水皮。
到底是现在趁乱脱身,还是留下来看热闹,待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坐收渔利?
后来,他渐渐有了一种迷之自信,就算任他们三人联手,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也就是说,他没必要惧怕他们。
而争斗之中的两师兄弟武功在伯仲之间,一会儿师兄压着师弟,一会儿师弟把师兄逼至墙角。
眼下,师兄被师弟高攻得喘不过气来,退到他身前。
师兄的背门大开,使钱七郎心生一念,我如趁机杀了他,那便更加后顾无忧,则那调皮可爱的李小姐仍是自己的****,忍了这么多天,不就是为了今睌吗?
手随心动,他的匕首离开王诗冲咽喉,忽地刺向胡枫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