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五官正大人请安。”
“我让人给你带了药,我看看伤口。”
“这,我这好多了。”
“好到,可以去陷害太后不义吗?好到可以去死了吗?好到要把三岁了孩子丢给那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吗?”
“我”
“你去跪一下,也只有解决眼前的问题,可是你死后,你想着你儿子夜夜将你所受的一切再受一遍吗?”
“不”赫舍里氏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可是并不是所有的悲伤都可以用眼泪来呈现。
她哭得越历害,那些针,那些痛苦就来得更密集,她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什么?
绝望的将手伸向虚空,就象她无数次做的一样,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帮助她,可是,极度的疼苦让她没有第二个办法排解。
可这一次,手被温暖的接住了:“我可以救你,救你的儿子!”
“呃”她象哑巴一样,伸手扯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发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