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

老十转了两圈，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九哥，他怕自己演技不过关，给原文瑟看出痕迹来就麻烦了。

幸好他现在没事在前书房睡觉也是常有的事，原文瑟一时也不会怀疑。

这事吧，也真不是好事！

老十也为他九哥难过。

嫡子啊，就这么还没知道就没了，要换了他，这心都要碎了！

男人之间肯定是不会走礼的，但他还是去探望了下九哥，陪九哥喝了几杯酒。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老九红着眼睛，语气哽咽。

他不能怨自己的额娘，只能说自己的错。

为了一个格格的孩子，折腾掉了自己的嫡长子，这话说出去，能被人笑掉大牙。

他到现在都不敢去看九福晋！

夜里做恶梦都看到那双眼睛，细细弯弯的，却是深敛憎恨！

“十弟，你说我到底是哪错了！”他喝干一杯酒，喃喃自语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