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没有经过任何的休息时间,所有来参加这场豫省皇甫家医道大会的中华医馆弟子们就全部又聚集在了大院之中。
他们还是以李杰逸皇甫飞以及孙恩尺等中华医馆的天才们为中心,把他们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中间。
此刻的他们,根本已经顾不得对玄燕指指点点了,而是在反复的讨论针道的问题。
有不懂的,他们还会向李杰逸和皇甫飞提出疑问,李杰逸和皇甫飞二人倒也不藏着掖着,身为中华医馆年轻一辈之中针道修为最高的二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次豫省皇甫家医道大会的气氛,倒是热烈的很。
中华医馆的弟子们讨论了不短的时间,豫省皇甫家的二爷爷也休息了不短的时间。
直到他的精神差不多恢复到了精神奕奕的状态,他才带领着孙老等中华医馆的长辈们一同出现。
走到院子的最前方,豫省皇甫家二爷爷的目光放在了玄燕的身上,其神色之中的不怀好意越发的明显。
“今天上午,我们主要讲述了针道的原理,下午时分,我们就重点讲解一下,你们最为关注的针道技术,也就是针法。”豫省皇甫家的二爷爷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开始了他下半场的医道讲学。
“提到针法,就不得不提及两种不同的传承,他们的代表之作,分别是我们豫省皇甫家的《针灸甲乙经》以及濒湖李家药神所留的《濒湖针法》。”豫省皇甫家的二爷爷极其不要脸的把《针灸甲乙经》说成了是他们豫省皇甫家之物。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看了一眼玄燕,眼神之中,满是得意与挑衅。
玄燕似是没有察觉到豫省皇甫家二爷爷的目光一般,神色淡然,古井无波——
豫省皇甫家的二爷爷见玄燕这般模样,心中不禁冷哼一声,随即他继续说道:
“众所周知,《针灸甲乙经》内的针法奥妙无穷,一旦掌握,便可发挥出无穷的效用,但却是晦涩难懂,极其的难以掌握,其可以算作是玄妙针法。”
“而《濒湖脉学》之中的针法,则是与其截然不同,濒湖李家针法讲究的是直来直去,简单有效,其可以算作是极简针法。”
“现如今所存在的针法,大致就这两种。不管是玄妙针法,还是极简针法,其都可以直通针之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