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锋也只是给自己的恶行随便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好说服节操太高的女儿别纠缠这些无关小事，抓着他的道德污点不方。

罗锋拿一百万人的性命换灵儿的性命，当时还真没多想，教导世人自救什么的也只是搂草打兔子顺手而为。

出发点其实很简单，灵儿对他有用、对自由城有用，那上百万人死活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只有鸡汤喝多了的傻子才咸吃萝卜替无关之人淡操心！

若是实力达到举手之劳就能救世的程度，罗锋也不吝于出手，但救人的代价是把自己的命都搭上去，救的还是一群无关之人……罗锋不主动害人就不错了，这种事怎么肯干！

一通忽悠得到了叛逆女儿的夸赞，罗锋心中颇为自得，却只是向她高深莫测地一笑，淡然道：“孩子，你老爹可不止有点东西，说是有大东西显得太狂妄了，中等东西吧。”

对于罗锋的不要脸自夸，小蛮难得没有开口讥讽反驳，反而微不可察地微微颔首。

罗锋语重心长地道：“你要跟老爹学的还多着呢，等你跳出狭隘的善恶观、是非观，用看待历史的宏观眼光审视当下，对‘善恶’、‘生死’、‘虚实’这类一体两面的矛盾概念有了全面而深刻理解，那么‘血苍穹’和‘玄宇宙’这类心性武学也就能水到渠成地炼成了。”

“嗯，受教了！”

小蛮痛快地应答应，看向罗锋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意，道：“怪不得老爹用我的身体能施展出我都无法领悟的高阶武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罗锋赢得了女儿的些许敬意，不禁老怀大慰，心里爽得很，道：“我们主神调查员忍常人所不能忍，容常人所不能容，行常人所不能行，决常人所不能诀，才能成常人所不能成！善良博爱看似高尚，但也只是常人美德，囿于传统道德，困在常人认知中的行为模式上，你的作为也只能是常人所为，超越善恶才是非常人的非常之道。你的确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要不然回到自由城，就凭你现在的心境修为，也当不上主神调查员啊。”

“超越善恶？”小蛮好奇道：“那该是什么样的境界，能具体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