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晚上时间。
一个值班医生叫周西林,他负责整个病房的晚夜班。
一个治疗组的医生,也就是协助秦耕的中年医生,一脸的不高兴,他被安排协助秦耕。
他不高兴是因为他比秦耕资历高很多,他都已经晋升副主任医师很多年了,38岁了,他反而要协助秦耕,一个21岁的小屁孩。
这真是岂有此理。
要是秦耕有一套大家认可的治疗方案那也好说,问题是,他的治疗方案简直是胡说八道,他在想,他怎么会博得蒋孙二位大佬的支持。
他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喝茶。
他叫王平贵。
还有两个实习生在写病历。
周西林见秦耕进来,客气地说:“进来坐呗,秦医生,你随便看看。”
王平贵抬头看了一眼秦耕,随即把目光移开了,他不想和秦耕打招呼。
王平贵今天也参加了会诊,没有发言,他是治疗组4个医生之一。
治疗组医生原来的职责就是制定治疗方案,请示顾问之后就可以执行,今天参加会诊的最后8个人都是顾问,他们谁看过之后都可以执行。
现在不行了,都必须是秦耕认可了才行。
会诊讨论的情绪影响到了现在,王平贵同志现在还闷闷不乐。
“秦耕医生,你觉得这个病人有希望吗?”周西林一边在写医嘱,一边问。
“当然是有希望啊,他虽然是全身衰竭,但都不是很严重。”
说真的,在70年代,这个病人很严重了,但是在后世,这种病人并不算临终,治愈的机会在7成以上。
王平贵一听,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认为秦耕的临床经验缺乏。
这个病人还不重?
70年代,这种重症病例,死亡机会大于90%。
这就是两代人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