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岳西讲了一个黄段子,笑的人也很干涩。
于是就没有兴趣了。
既然这样,那就专心做手术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作为主刀的秦耕,倒是没太在意时间,但邹晓渔就不同了,他是一分钟都难熬,关键是他始终是一个拉伸动作,太没有变化了。
虽然说他是二助,但他这个二助与三助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
王国平看着邹晓渔想笑,最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你姐!”
“我没有姐。”
“笑你妹!”
“我也没有妹。”
“那你笑死啊!”
“邹晓渔,都不觉得痛苦,就你一个人这么痛苦,有必要吗?”
“我哪里痛苦了?我只是左边快要麻木了!”
“邹晓渔,你跟王医生换一下。一个姿势是很累。”秦耕抬头看着邹晓渔。
“不公平!秦耕偏心!”王国平不高兴了。
“等会又换回来就是。”秦耕也没管王国平的抗议是真是假。
二三助对换了。
邹晓渔顿时就觉得舒服多了。
“咦?”突然,秦耕咦了一声,接着没有声音了。
昌岳西努力看术野,都在秦耕那边,看不到。
秦耕又“咦”了一声。
“怎么啦?”昌岳西忍不住问。
“不是畸胎瘤。是巨大卵巢囊肿。”秦耕轻声说。
“剥离的难度会更大一些吗?”昌岳西关心的问题是手术难度。
“这倒是不会。但要考虑有没有恶变的可能性。看来,我们这里急需一个病理医生,快速切片做不了,有些手术不敢做啊。”秦耕忧虑地说。
“如果是恶变了就太可惜了。”邹晓渔说,我们都已经帮她把肿瘤切了,恶变了就太划不来了。
“不过,根据血运情况看,也不太支持恶变。”秦耕一边做一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