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是太震撼了。
邹晓渔情绪非常低落,并不是因为秦耕成功了,而是因为秦耕那精美绝伦的技术让他感到无比的沮丧。
面对如此高超的技艺,他觉得自己与秦耕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甚至都不敢想象要如何去学习和追赶。这种差距就像一座无法跨越的山峰,让他望而却步,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因此,他完全失去了与秦耕学习的勇气。
郑少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欣喜,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知道,秦耕的成功意味着什么,但同时也担心勐养医院能否承受得住秦耕带来的冲击。
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医院,它真的能够容纳和支持像秦耕这样的人才吗?
宋瑾之跟在后面,他表面上平静如水,但是内心,他是最复杂的。
他用恶毒的眼神看着秦耕,心里恨恨的。
秦耕出了手术室,门口还有不少人等在那里。
他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但都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紧张和焦虑。当秦耕出来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围过来,将他团团围住,急切地等待着他的结论。
"怎么样?"一个中年男子焦急地问道,声音略微颤抖。
"手术成功吗?"另一个女子紧接着追问,双手紧握在一起。
"有多少生存希望?"又有人迫不及待地发问。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耕身上,期待着他给出一个答案。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仿佛手术结果关系到他们自己的生命一般。
秦耕扫视了一下四周,微笑着说:“手术抽出了90毫升的鲜血,没有出现意外,三天左右大致能够判断预后。”
秦耕心里清楚,手术成功不等于治疗成功,病人还有出血的风险,也可以在现有的病灶上发展为脑疝,或者梗死。
这些都是影响预后的因素。
秦耕并没有盲目乐观。
他自己明白,他不是神医,治疗脑溢血,即便是最好的协和,宣武,湘雅的神经科,也不可能把一个脑出血的病人治得活蹦乱跳。该死的死了,该残废的残废了,当然也有一部分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