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你怎么说说话茶里茶气的？”

云裳不懂他说的茶里茶气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也懒得多说，径直去拉教室的窗帘。

“喂，你要干什么？”

周江南心里发毛，有种马上老翁逾墙走，翻窗跳下楼的冲动。

云裳不说话，把两边的窗帘都拉好，遮得严严实实的，教室里漆黑一片。

周江南正要再问，她已经把灯打开了。

“周江南，你是第一个说话能把我伤得刻骨铭心的人，这口气我如果出不了，就算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这话说得瘆得慌，你到底想怎样啊，怎样才能出了这口气？要不要打我一顿，我让你打。”

“不，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我要和你打个赌，如果你真的心口如一，那这件事就算了，如果不是，呵呵……”

云裳抱着双臂，眼神戏谑。

周江南把心一横，只想着尽快了结这个大麻烦，急忙问：“怎么赌？”

“很简单，你不是说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没兴趣吗，就赌这个，你不起反应就算你赢，赢了一了百了，否则就是输，输了就必须受到惩罚。”

“怎么惩罚？”

“去论坛上实名出镜，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