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凌潇潇对新容还是有点感情吧,毕竟相处了20年之久,也喊妈妈这么久。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手术,可芯像一具木乃伊地被推出来。
医生告知,病人脱离了危险,只是左脸伤得太深,已经毁容了。
新容开始听到脱离危险,心里是非常高兴,还和医生说谢谢,谢谢,谁知道医生又说,可芯会有毁容又大哭起来。
是捡回来一条命了,但是毁容这伤害是挺大的。
凌潇潇与正儒回家去了,留下新容在守护着可芯。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一大家人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吃饭。
惠兰顶着肿胀的双眼,笑着灿烂的笑容,她动不动就哭,应该说把20年来没哭出来的泪水,在这两天都倾泻出来,可谓是山洪暴发。
凌大伟依然稳如泰山,发出儒雅随和的微笑,正儒从以前的一本正经因凌潇潇的到来,变得风趣幽默,笑容可掬。
凌潇潇像一个小天使让全家人都开心快乐。
温暖着美好人间。
有人在人间必然有人在地狱。
可芯,她自己人为地进入了地狱,当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满身插管,心电监护仪,嘀嘀响,氧气呼呼地进,药水滴滴滴入体内。
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因为一时脑袋转不过弯来,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在那马路上风驰电掣地爽翻天后,车子碰到地上一块石头,然后这个四脚铁兽,来个四脚朝天,
脑瓜子的血在流,左脸直接拍打在车的挡风玻璃,那细皮嫩肉的瞬间开花。
然后眼前一黑。
“我,我在医院吗?”可芯虚弱如蚊子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