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说出两个字,都差点发不出声音来,跟蚊子一样。
“我有那么可怕吗?”
也许是她过于拘束紧张,使劲低着头的样子,让他有些疑惑,喃喃的问出声来。
陌秋惜赶忙摇头,“不是,谢谢,我只是觉得雨有点大。”
陌秋惜的回答扭头不对马尾,她很窘迫。
温清竹便没再问她什么,而是将手中的伞递给她,“打着伞就不会被淋到了。”
说着,他便转身朝旁边的楼梯走去。
陌秋惜当时真的就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人都不见了。
那把伞,被她紧紧抓着,珍视着,甚至都舍不得淋着了。
她后来打着伞回去了。
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晚上也失眠了。
第二天,雨停了,陌秋惜打听着,找到了温清竹的实验室。
她敲开门,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