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充斥着狂冷的风和湿气,皇逸泽看着这样的云碧露,心一下子泛起柔软,他上前坐在云碧露旁边。
“怎么了?”
顺便将灯给打开了。
云碧露看到皇逸泽的瞬间,一把将他抱住,将头靠在他怀里,什么也不说,但身子有些抖动。
皇逸泽看着云碧露如惊醒的小鹿,手有些笨拙,不知如何安慰,实在是从来没安慰过姑娘,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着急的同时,皇逸泽的语气也有些重。
“皇逸泽,你凶我,我不要在这里待着了。”
皇逸泽一把将云碧露拉回来,“你怎么了?我没有凶你。”他想说,我在担心你,可担心你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在他的概念里,男人怎么能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一切的情感一切的关心都是用做的,不用说的。
那种油嘴滑舌,只会甜言蜜语不会做的男人,他也欣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