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舍的放弃这一点希望。
曾鲤好几次都想说话,可是看看被季棉棉捏碎的玻璃杯,又捂住嘴巴,他一脸痛苦。
一个小时过去,他忍不住,放下手,嚷嚷道:“我受不了了,你就算割了我舌头也而不能让我让不说话,闷死了。”
季棉棉冷静了下来,道:“你可以说话了。”
曾鲤一听满脸欣喜:“好吧,我嫌弃你名字难听了,季棉棉,你是哪个棉?”
季棉棉淡淡道:“棉花的棉。”
“棉花……你家是不是种棉花的,所以你爸才给你取这个名字?”
季棉棉问他:“你叫曾鲤,是哪个鲤?”
曾鲤道:“鲤鱼的鲤。”
季棉棉随口说:“是不是你家是养鲤鱼的,你爸给你取这个名字?”
曾鲤摇头:“当然不是,先,我没爸……第二,我妈生我的时候,正在吃鲤鱼,所以……我就……叫这个名字了。”
季棉棉嘲笑他:“你的名字不还是一样的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