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婳满眼怜惜地拍拍她的肩膀,叹气:“我可怜的母亲大人啊,他都把父亲大人抢走了,你还在纠结人家抢了你台词,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阮棠也有样学样拍拍她另一个肩膀,叹气:“唉,就这点儿出息了。”
此时看了一场大戏的导演,正对着屏幕发呆。
他足足发了一分钟的呆,才终于回过神,转头,问旁边一起看直播的楚腰,皱眉道:“要不解释下呢楚大编剧?咋回事儿?刚给许潇潇开的麦,怎么给开到时铭那里去了?怎么把时铭的麦给开了?”
“你想让时铭安安份份演灰姑娘,他演了没有?”
“……”
“你想看他对着九爷装柔弱,他装了没有?”
“……”
“你想看他喊九爷父亲,他喊了没有?”
“…………”
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就这三句反问,导演已经慢慢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高!太高了!真的是太高了!
导演好奇地问她:“我感觉你好像很了解时铭,非常了解他。”
楚腰看着屏幕上安静搂着顾九京脖子的时铭,安静了会儿,说:“我养了几只猫,其中有一只不爱搭理人,也不听话,你叫它往东,它就偏要往西,你越不让它做什么,它就做的越起劲儿。”
“有时候我喂它吃药,就会故意掉在地上,喊它别吃,这时候它就会扑上去吃,我拉都拉不出,等它吃完我不会夸它,还会骂它,轻轻拍几下它的屁股惩罚它。”
“最后药吃了,它开心了,还挨了一顿骂。”
导演:“……”
楚腰回头看着他,语气平静道:“时铭就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