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屁屁?
林有容的耳根子更红了三分,顿时就脸颊滚烫地朝他啐了一口:“说什么呢你!”
余欢稍许平复了一下呼吸,打趣地说:“话说回来,你现在还蛮会亲嘴儿啊~”
“这还不是跟你学的!”
林有容呛声过后,略显慌乱地转身拿起汤勺。
突然意识到自己没什么好慌的,顿时就斜睨在旁端起饭碗的余欢:
“你呢?老实说,伱是跟谁学的!”
余欢倍觉无语地说:“你又开始了,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不是很正常吗?再说还有学习资料呢!”
林有容从高压锅里把榴莲壳炖鸡舀进汤碗里,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什么学习资——”
倏忽意识到什么,话音戛然而止,只顾盛汤。
余欢一手一个饭碗,右手虎口夹着筷子,飘忽到林有容的身侧。
嘴角泛着促狭的笑意,在她耳际轻轻吐息:“岛国小动作片,你懂得~”
林有容闻言……
顿时就愣了愣。
她还以为是生理课那种学习资料呢!
林有容羞恼地即刻驳斥:“呸!我才不懂什么动作片!”
余欢扑哧一笑,转身缓步而出厨房。
把碗筷在餐桌上摆放好,拉开同侧的两把椅子坐下。
余欢夹了一筷子点缀着葱花的西红柿炒蛋,送入口中,满嘴酸酸甜甜的滋味,咸淡适宜,十分开胃。
他连连点头,边咀嚼边含糊不清地称赞:“不愧是我闹婆,做滴菜,色香味俱全,一点嘟不比饭店大厨差。”
林有容把满满一碗榴莲壳炖鸡放在余欢身前,没好气地说:“快吃你的吧,少贫嘴!”
余欢咽下嘴里的食物,笑嘻嘻地说:“老婆,这可是我的真心话,我这不是贫嘴,是真心实意夸你呢!”
林有容在他身侧坐下,白了他一眼,嘴角却泛着笑意说:“行啦行啦,赶紧吃,估计都有点凉了。”
“谁让你抓着我亲了那么久。”余欢耸了耸肩。
听见这话,林有容整个人顿时一滞。
不过,想到刚才主动的确实是自己,无力反驳之下,对着他的胳膊就是一拳,娇嗔地说:“就你屁话多!”
“你又学会了余澄澄锤余松年的那一套,搁这捶我是吗?”
“你管我,我想锤就锤!”林有容扬着下巴,随即又是一下。
余欢岿然不动地扒了两口饭,随即捏着汤碗中的陶瓷汤勺,舀了满满一勺。
看着上面的一粒红枣和几颗枸杞,不禁心想这是不是有点太补了?将其放到林有容碗里,面带微笑地说:“来,老婆,你做饭辛苦了。”
林有容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转而拿起筷子,在汤碗里仔细捞了几下。
筷子尖稳稳地夹出一个大鸡腿,搁在余欢的碗上。
余欢见状,连忙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说:“谢谢老婆,老婆真好!”
林有容转而夹起红枣送入口中,微微歪着头,似是嗔怪又似是宠溺地说:“你这家伙,就是油嘴滑舌!”
“我难道不够真诚吗?”余欢撕扯了一大口鸡腿肉,凑近了她些。
眨巴了一下饱含真诚的眼睛,也给她来了一个歪头杀。
林有容微微屏息,细嚼慢咽的嘴巴一滞。
几个呼吸过后,随即横了他一眼:“吃饭!”
“遵命!老婆!”
余欢不多逼逼,开始埋头干饭。
不多时。
余欢抱起汤碗,将碗底最后一口汤吸溜进嘴里。
闻听一旁的林有容询问:“锅里还有,要不要我再给你盛一点——”
“不用,我吃饱了,可别真把我喂成猪了!”余欢放下碗,满足地打了个无声的饱嗝。
看了看正稍许低头将红枣核吐在碗里的林有容,他没作耽搁,二话不说就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端进厨房后,挤了些洗洁精在手心,直接开始涮洗。
很快,水流声和碗碟的碰撞声渐渐停歇。
余欢又仔细地擦拭了干净灶台,回头瞥见林有容的身影,正搬着叠在一起的两个藤椅往练歌房走去。
他连忙扯了一张厨房纸,擦干手上的水渍。
三步并作两步追至林有容身边,伸出手说道:“老婆,我来我来。”
林有容脚步一顿,侧了侧身子,嘴角上扬,微笑着说:“这个又不重,我可没那么柔弱,你把懒人沙发推到门口吧,然后我俩一起搬进去。”
余欢粲然一笑,应允道:“行,老婆,我听你指挥。”
转过身时,不自觉地在她的臀上轻揉了一把。
瞥见林有容头也不回,也不尖叫鸡,似乎对他这一招式已经放弃抵抗了……
余欢的脸上洋溢着微笑,迈着大步走到深蓝色的懒人沙发前。
伸手拂过气泡膜,试着蹲身搬了搬。
在购买之前,他可是仔仔细细地向店员询问过,这种懒人沙发内部是实木加五金结构,估摸也就一百来斤的重量。
只是高密度海绵填充得比较大,一个人搬动有点不好着手。
当余欢将其缓缓推到练歌房门口时,细微的动静引得林有容走到了门后。
她竖直手掌示意着,柔声说道:“是不是得竖起来,慢慢倾斜着搬进来?”
余欢直起身子,双手叉在腰间,笑吟吟地说:“不愧是我老婆,观察得仔细。”
闻言,林有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娇嗔地评价道:“油腔滑调。”
余欢打趣地笑说:“又是油嘴滑舌,又是油腔滑调,接下来,我是不是得口腹蜜剑啊?”
“呵呵,你倒也没坏到这种程度。”林有容笑盈盈地打趣。
她一步踏出,蹲下身子,试着抬了抬沙发:“亲爱的,不是很重诶。”
由于已经看过了示范,夫妻二人齐心协力,轻轻松松地,一把就将沙发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