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澄澄坐回身子,贼兮兮嘿嘿一笑,三分调侃说:“老婆是吧?”
“也是。”余欢点点头,深感赞同。
余欢拍拍肚子:“下午刚搬的。”
几人稍许道别。
余澄澄捂嘴打了个饱嗝,问道:“欢哥,你是租的房子还是买的?”
“好。”徐辉显得格外腼腆。
余松年挠了挠头:“都出社会了嘛。”
吃饱喝足又休息了一会。
他们这一番对话,让余澄澄感到一头雾水:“饭店?”
“好。”余澄澄应声。
车程仅仅一分钟出头,就连发动机都没热起来,便已抵达目的地,停靠在路沿。
余澄澄推开副驾驶车门,站在横招下,逐字念道:“顺天盖码饭。”
“今天的夜宵怎么样?”余欢边问边打开挂锁,推开了玻璃门。
“口味相当正宗。”余澄澄由衷地赞叹,她今晚可算是吃舒坦了。
“徐辉就是我请过来的掌厨。”余欢介绍说:“他已经在这里干了差不多一个月。”
“那难怪。”余澄澄亦步亦趋跟着走进饭店。
随着余欢在总控打开就餐区的灯光,原本昏暗不明的事物,顿时变得清晰可见。
由于物价局定损流程尚未走完,场中依旧一片凌乱,没有收拾过。
余澄澄左顾右看后说:“怎么被砸成这样?”
“上一任房主带人过来闹事。”余欢轻描淡写地解释,“他们总共赔了五万块,松年三万,我两万。还有几个从犯也会赔偿,不过应该不多。”
“法克!”余澄澄双手叉腰感叹说:“我还以为是松年不看路撞了脑袋,在开玩笑呢!原来这都是真的!”
忙活一下午,吃饱饱后困意上头的余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尽管已经是深夜,但余澄澄却神采奕奕,一双眸子炯炯有神,显然时差还没有倒过来。
余欢在开放式厨房里左翻右翻,寻找合适的厨具。
这里只有炒勺而没有锅铲,放眼望去都是双耳边锅。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带把的炒锅,看上去还有些生锈,不过这锅显然没用过,涮洗过后,再用热油润锅,肯定就焕然一新了。
接着他们转到库房翻找调味品。
两堂兄妹来来回回搬运好几趟,才把东西搬完。余欢还不忘倒腾出三个比较新的垃圾桶带回去。
最后,余欢抱着最后一桶20升的大豆油,缓步移到小宝马车尾,放进后备箱。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拍了拍手,旋即开车回家。
小宝马在空寂的街道上风驰电掣。
余澄澄看着余欢那直打哈欠的困顿模样,忍不住问道:“欢哥,你明天上班,几点到几点?”
“朝九晚五。”余欢强忍着困意,眼睛紧紧地盯着路面。
“元旦放假回县里玩吗?”余澄澄继续问。
“不行啊,我还要上班。”
“事业单位元旦还要上班?”余澄澄有些不解。
“早报啊姐!每天都要发行的,不过我们部门元旦当天,会放一天假。”余欢解释。
“可以啊,那我晚上再回去。”余澄澄嘿嘿一笑:“到时候,我爸妈肯定已经把家里都整理好了,我直接回去享受现成的,什么也不用干,该吃吃该睡睡。”
听到这话,余欢不禁感叹:“不愧是你!”
不久后。
余欢往左打方向盘,小宝马缓缓左转,最终在伸缩式栅栏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