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妹俩身高相差无几,都穿着平底鞋,余澄澄只比余欢稍稍低了几公分。
时隔经年重返故地,再加上亲人当面,余澄澄此刻一脸兴奋,紧紧地握住余欢的手回应:
“嘿——不肉!”
两手一触即分后,余欢带着她转身迈出步子。
余澄澄盯着余欢的侧脸,左看右看,感叹说:“哇喔,man!我怎么感觉欢哥你变帅了呢?”
“这个就叫男大十八变!”余欢打趣。
余澄澄回头看着路,指尖摩挲着下巴说:“主要发型很适合你,现在走路抬头挺胸,说话也大声,整个人支棱起来了!挺好!”
“自信的男人最帅气!”余欢带着几分调侃转移话题:“橙子,米国到底怎么样,空气甜不甜啊?”
闻言,余澄澄轻轻将帽檐往上提了提,也开始打趣说:“甜?在那边,只有抑汗剂也压不住的体臭味!”
“你在国外待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找个歪果仁男友?”余欢一脸八卦的表情。
两兄妹步频一致地迈着大长腿。
余澄澄摇摇头,脸上露出些许嫌弃:“算了吧,不管黑的白的,先不说味大,还都是毛哥们,不脱毛根本没法看。”
听到这话,余欢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记得我刚到哥大的时候。”
余澄澄陷入回忆说:
“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正准备和他打声招呼,他迎面带过来的风,我刚好呼吸到,顿时感觉脑仁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完全失去知觉,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吐了一地!”
“有这么夸张吗?”余欢有些不信。
余澄澄解释说:“这就是你不懂了,体臭混香水的味道是最可怕的,嗅觉同时被两种超强烈的味道暴打,实在遭不住。”
余欢知道她这话肯定是经过了艺术加工,倒不至于真的吐出来。
笑着说:“我国一些人也有狐臭的啊?”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歪果仁早上出门都得先洗澡,不然那个味,喷香水都压不住!”
余澄澄连声说:
“如果说白哥们是因为汗腺发达,饮食偏荤,导致体味重一些。那黑哥们的体臭,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存在。你根本搞不懂他到底哪里臭,那种味道离近了,简直呛鼻子辣眼睛!”
余欢好奇地问:“三哥呢?”
余澄澄深吸一口气:“只能说每个三哥的味道都不一样,属于腌入味了,臭的各有千秋,太可怕了。”
这一口气长吁而出,她这才继续接着说:“我一老墨姐们生日,去酒吧蹦迪,大伙都蹦跶得大汗淋漓,整个舞池,简直就像堵了的公共厕所一样。”
余欢被她的话逗得捧腹大笑:
“伱也太夸张了吧!”
“真一点都不夸张!以我的经验来看,人种越接近东亚味越小,越接近西欧味越大,黑化更是有额外加成,同时阿三独一档,男性通常大于女性!”
“我明白了,意思是除了东亚都有味道,阿三大于黑,黑大于白?”
“差不多。”
余澄澄叹了口气:
“只能说一到国外,滤镜就碎了一地。就拿纽约来说吧,老白区富人区治安尚可,别的地方简直屎尿横流,甚至一言不合就拔花生米发射器,到处都能感受到行尸走肉的气息。”
余澄澄继续强调:“我说是的屎尿,不是猫猫狗狗的哦,你懂我意思吧?”
“我懂!”余欢点点头:“那你没踩到过地雷吧?”
余澄澄嘿嘿一笑,扬了扬圆润的下巴:“我出门在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必不可能踩到地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