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吧,可以在这里养养花,种种草!晒晒太阳,喝喝茶!”
蓝天白云入眼,视野陡然之间开阔。
一眼就看到了靠窗边,堆积的许多空盆盆罐罐,这些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盆罐,应该曾经是用来栽种花草的。
放低了腔调,魔音绕耳:“为什么不想理我?隔着几层布,rua一下又咋了。”
橡木床另一边,一扇窗镶嵌在墙上,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书桌,光束中尘埃漂浮。
而且还肉肉地弹性十足。
“哼!”
余欢在林有容身后,瞄着她那红彤彤的耳垂。
小巧而饱满,就像初绽的桃花瓣一样柔嫩。
在强光的映照下,它仿佛半透明般晶莹剔透,可以看到细微的血管在其下若隐若现。
煞是可爱。
不禁抬起另一只空余的手,掐着指尖,极尽轻柔地掸了掸。
耳垂微微颤动。
林有容浑身一抖,仿佛被电流击中。
她迅速甩开余欢的手,捂住自己的耳垂,猛然回头,瞪了他一眼。
然而,她眼中满溢的羞涩,却让她的横眉瞪眼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人。
余欢一本正经地低声说:“我们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啊喂!年纪不小了,甚至两边的家长,都巴不得我们做那种可以怀孕的事!想抱孙子,你懂吧?”
呃,
总不能吐出虎狼之词。
说馋她的身子吧?
余欢自觉含蓄的一番话,听在林有容的耳朵里,却比虎狼更虎狼。
林有容的脑袋瓜子耷拉得更低了。
她试图说出话来,但那些字句仿佛被羞涩堵在了喉咙,只能发出带着一丝哭腔的颤抖嗓音:“可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啊……”
余欢听着她细如蚊鸣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尾音,显然她内心很慌乱。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大灰狼,都快要把她逼哭了。
尽管很想询问她,到底是没有准备好怀孕,还是没有准备好做可以怀孕的事……
但色字头上一把刀,最终还是忍住。
登时抬起右手,一脸责怪得猛捶自己摊开来的左掌心。
努力把气氛搞起来:“呔!好色之手,你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下次没有经过老婆的允许,不准rua她,懂!?”
怪腔怪调的话语传入耳中,林有容忍不住破颜一笑。
虽然她依旧戴着口罩,但那笑意的嘴角却仿佛透过了口罩,被余欢清晰地捕捉到。
余欢拉起她的手,带着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赶忙转移话题:“话不多说,走,带我看看你的卧室去。”
林有容顺从地跟随他,迈开步子。
她轻轻摩挲着他食指和中指之间的关节,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因为长时间握笔而产生的老茧,这与她细腻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欢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嘴角不自禁轻轻上扬。
纯爱战士还是没有真生气的嘛,也许只是被他整得有点红温了。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房间,余欢在前面,拧开了最后一扇门。
门后的景象映入眼帘,是与主卧相似风格的家具陈设,原色衣柜,橡木床。
站在门口远望,对面同样还有一扇门,不过通往的是阳台。
此时门扉和窗户大开,余欢可以鲜明的看到阳台区域,面积并不大,里面摆着一张书桌。
他左顾右看,嘴里啧啧有声:“不错,这就是我老婆长大的地方吗?”
尽管没有得到她的出声回应,但她温热的小手在掌中,却比什么回应都具体。
余欢含笑牵着她的手走向阳台:“嗯,这就是我老婆学习奋斗的地方。”
他自言自语,倏忽瞅见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
忙不迭拉着她上前一步,开始查看。
这是一张半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