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无疑问，这样付出的努力，可要比纯靠属性点加点来得多得多！

方延却别无怨言。

陈词平日里不苟言笑，教学之时十分严厉。

方延其实很清楚为何陈词会挑中自己，只不过因为[天命师]模糊的一个预言、无意的一个观测、窥见的一段命运罢了。

二者之间的相处，并不像师徒，倒像是专门培育“冠位”的一场精心策划的实验，但方延依旧对这位老师心存感激。

闵伶丝毫没有察觉方延心中之事，而是继续笑着给方延介绍最近[言灵师]内部发生的大事情，“最近这段时间，华夏语作为[古文学堂]的必修课，已经下达到所有设有言灵系的超凡学院，想来再过不久第一批能够使用[言灵]的‘灵语’就能找出来了。”

“你在前几阶做升阶任务的时候，为华夏语找到了几个‘灵语’，到时候没准还要你上台去讲解分享一下呢！”

“你不要觉得有负担。”

“无垠位面中各族的语言浩如烟海，哪怕是老师也学不完！在极度冷门的语言里，达者为师。咱们[言灵师]里可不像很多职业弯弯绕绕的，风气比较自由！”

闵伶说着笑着，面色就隐隐不对起来，她身为圣域的灵感在这时突然产生了强烈的警报。

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这方小位面原本明媚无云的空中突然飞速暗沉了下来，无光的天空里迸发出一声宛如镜子碎裂般的悲鸣，整个小位面的上方顿时产生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细小碎片，如雨水般朝着下方溅落。

雨滴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如意城上方不断跃动着的“灵语”、“言灵”字符起初还散发着色彩各异的光芒企图阻挡，但在数之不尽的细小空间碎片的冲击下只扛了不到数秒就尽数破碎，甚至连渣都没有剩下。

空间错位、虚空湮灭、空间重组、镜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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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因“空间”法则所引起的时空乱象在这“如意城”内发生，无数的超凡建筑倒塌，无数的普通人和低阶超凡者们或是被困、或是迷失，运气不好的直接就被空间利刃分割成了无数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