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被人打劫了?”弗拉基米尔对谢廖沙问道:“你们两个看上去毫发无伤……”

“别提了。”谢廖沙摇了摇头:“早知道不如在白主去找姑娘了,可怜的契卡洛夫遇上了‘桃色敲诈’,他反应再慢一点,就得光着跑回来了……”

“呃,这确实有点,无法无天。”弗拉基米尔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在大毛经济崩坏的几十年里,这种事在大城市里也屡见不鲜,甚至警察也会跟这些娼妓勾结在一起。

“我一定会让这婊子付出代价,她们的店在那里,她们跑不掉的!”契卡洛夫气得眼睛都在冒火。

“呃,既然这样,那也不用急于一时,等葛西先生带着所有的武士到了,再让他去跟这里的人交涉。”弗拉基米尔想了想,对契卡洛夫说道:“现在,我去问问那些武士有没有适合你穿的衣服,给你弄一件过来。”

“见鬼,真是见鬼的一天!”契卡洛夫无奈地咆哮了一声,转身躲进了房间里,实在是没有脸面跟那些武士说自己被一个妓女给打劫了。

过了几分钟,憋着笑的慎太郎拿着一套浆洗干净的武士袍和一块白色的兜裆布送了过来:“七嘎咯普桑,这是我们最大的一件武士袍,你穿上试试。”

契卡洛夫摆了摆手,示意慎太郎离开,然后他把那件武士袍抖开,往身上一套。嗯,还算合身,一件袖口略显宽大的短上衣,前襟都系不起来,只能敞着怀穿。然后契卡洛夫拿着那条白色的兜裆布和一根被当做腰带使用的麻绳发愣。

“怎么样?契卡洛夫,能穿上吗?”弗拉基米尔走了进来,一看契卡洛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我想起瓦西里上的那个跆拳道培训班发的劣质训练服了。”

“别笑了,弗拉基米尔,快告诉我,这块该死的白布是干嘛用的。”契卡洛夫不耐烦地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