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
余可陪着傅铭礼来做肠胃镜。
“要全麻……”傅铭礼脸色十分不好,看样子昨晚没睡好。
余可有些忍笑,如果傅铭礼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接近她,那真的挺拼的,肠胃镜检查可不是那么轻松的。
毕竟前一天晚上开始就要大量的喝电解质水,要确保肠道排空。
“别怕,睡一觉就好了。”余可安慰了一句。
“小时候,我妈很忙,每天都要应酬,出席各种场合,没时间管我,久了就养成了胃病的习惯……有一次饿的厉害了,吃了放久过期的食物,一个人在家吐到胃出血,后来……肠胃就一直不好。”傅铭礼自嘲的笑了笑。
因为没有爸爸,妈妈又太过要强,傅铭礼的童年并不幸福。
余可看着傅铭礼,深意的问了一句。“你恨傅正业吗?”
傅铭礼愣了一下,笑了笑。“不会啊,他虽然没有当好一个父亲,但他给生活费了,我就当……他和我妈是离婚了。”
傅正业无法像一个正常父亲一样陪着,小时候的傅铭礼又怎么可能会懂给不给生活费这种事。
从他的眼神和犹豫的状态来看,他是恨傅正业的。
这些年,他这么努力,也是为了做给傅正业看得。
好在傅城这个嫡长子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