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行了近半个时辰,到了关下,守城士兵见是云振南背着一个娇娇女郎回来,暗自奇怪:“北狄大军就在关外,守备丝毫不敢松懈,这城门未开,云将军何时出城去了?”
如今的金雁关由尤明龙任总兵坐守,尽管他与云振南不睦,但振南与狄军一战,大显神威,在军中威望卓着,那守关士兵见是他急叩关门,虽感疑惑,却丝毫不敢怠慢,忙打开门放他进入。
云振南心系琼瑶公主的安危,顾不得疲累,丝毫不敢迟慢,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路途被众多士兵看到他驮着一个女子,纷纷窃窃议论。
到了屋里,他关上房门,将琼瑶公主放坐在床上,靠在他胸口,轻声唤道:“公主,公主,你醒一醒。”
只看琼瑶公主“嘤咛”一声,悠悠转醒过来,声若蚊蝇的问道:“这是在哪儿?”
云振南听她气若游丝,有气无力,撩了撩她凌乱的发鬓,温言道:“你先别说话了,你能支撑到现在已是不易,再不救你恐怕就来不及了,若有轻慢之处,还请你见谅。”
琼瑶公主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微弱的浅笑。
云振南便即将她扶好,盘膝坐在床上,轻轻剥开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的锦缎小衣,摸了摸,微微皱眉,心里叹道:“还是不行,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得罪了。”将那小衣又脱了去,只留一件水红色的贴身肚兜穿在琼瑶公主身上。
只看琼瑶公主的背脊轻有棱角,白皙如脂,仿若暖玉一般,他禁不住喉咙滚动了一下,突地呼吸急促,心里震荡,身上滚滚发烫,当此尤物清香怡人,他只想好好的抱一抱,亲一亲,以感芬芳。
他绮念甫动,立知有失,忙收摄心神,将真气沉于丹田之内,心中惭愧,暗骂自己真是猪狗不如,如此急要关头,怎能动此龌龊的妄想。
再不敢妄起无名,将左掌慢慢贴在琼瑶公主的小腹上抵住,右掌扣在她的背心,运转真气,汇走任脉,直通太阴,一缕缕真气恰似汩汩细流一般缓缓输进琼瑶公主的体内,运行周天,首尾相连,修复着琼瑶公主亏损的气血。
忽听“啪啪啪”的叩门声,门外叫道:“三弟,你在里面吗?听闻你回来了?”正是叶世雄的声音。
他全神贯注进行内力传输,不能开口说话,对这个性情急躁的二哥有些担心,怕他妄动孟浪,暗自着急,盼他速速离去。
突又有人道:“该是他不在房里吧?”乃是江敬诚在说话。
隔了片刻,叶世雄又道:“不行,得进去看看,昨晚北方大火,不管有没有成事,他可别出了什么意外,士兵不是说他带了个女人回来么,指定有情况。”
“啪啪啪”门响,叶世雄道:“三弟,你在不在呀,不说话我们进去了。”
云振南焦的额头流汗,此等紧要时刻,他若中断可就前功尽弃了,只听“嘎吱,嘎吱”推门的声音,叶世雄又道:“门在插着,他肯定在里面。”
“咔”一声,门栓崩断,门被推了开。
“三弟……”
叶世雄和江敬诚只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云振南眉头一紧,右掌挥出,疾卷的掌风把叶世雄和江敬诚卷出了门外,险些摔倒,“砰咚”,门重又关了上,振南忙将手掌回圈,重新抵住琼瑶公主的后背,瞬息之间险将这股真气断绝,若是如此又得重新蓄力。
只听江敬诚道:“你也太冒失了,他插着门必有缘故,你怎么能惊动他。”
叶世雄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那种事啊,你说这大白天的。”
江敬诚道:“嘘,你可别胡说,他像是在与人疗伤,只是那女子……好像有些眼熟。”
叶世雄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有点眼熟。哎呀,好像是她,那个北狄公主,你还记不记得,和三弟打的有来有回的。嘿嘿,原来如此,早看出来他们有情况,只是没想到啊,三弟竟然把她给擒了回来,这可是意外之喜呀,哈哈,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江敬诚微皱眉头,说道:“不不不,恐怕没那么简单。算了,还是等三弟出来,问问他就知道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云振南感觉头有点晕乎,气息渐渐衔接不上。他将真气平复,撤回掌力,擦了擦额上的汗渍。
见琼瑶公主的脸色恢复了几分红润,脉象也平稳了许多,知道她这条命算是抢了回来,为她穿好衣衫,放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柔声道:“你好好休息吧。”掠了掠她鬓边的秀发,开门走了出去。
见江敬诚和叶世雄一直守在门外,向两位哥哥打了声招呼。
叶世雄看他脸色沧桑,显示疲惫之色,呼吸稍有些急促,打趣道:“三弟,你这也不行啊,就这样瞧把你累的,虚不受补啊,还是得好好补补,要不然二哥给你整几根鞭,你看咋样?这附近山里可多的是野物,你说你是要鹿鞭,还是虎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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