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野自然知道宋不辞说的是什么,正是因此他才皱眉,“糯米不但产量少,而且价格比大米还要贵,修一座房子的耗费都够十年的花销,你可知道铺一条那样的路得多少银子?”
“单你得的那点赏赐,根本不足以铺出去一成的路,官府都不敢拿糯米灰浆来铺路。”
“所以我说是一种类似糯米灰浆的东西,”宋不辞耐心的道,“是效果相似且更好,而不是材料一样。”
“它并不需要用糯米,但需要铁矿渣,”宋不辞看向裴云野,“这也正是我跟你说这个事的目的。”
“我听说州府有一座铁矿,这几日你能不能替我走一趟?”
裴云野也不问他确不确定的话,左右铁矿渣倒是不值什么钱,都是反复炼铁后再填埋回去的东西,而且他想,宋不辞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说明他是有把握的。
于是,他直接问道,“你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
不仅是修村外的路,后续其他用到水泥的地方会更多。
“行,”裴云野爽快道,“还有其他需要的吗?一次性说了,能弄的我都给你弄来,弄不来的,我到时候再想办法。”
宋不辞发自内心的高兴,有裴云野在他可省太多事了,同时他又愁,还是得再带几个人起来,否则随着后面摊子铺开,只裴云野也不够用啊!
“还要粘土、石灰石和砂石。”
“行,都不是什么难寻的,”裴云野点点头,“我回去就琢磨人打听,等有消息了我给你报价。”
“成。”
等他们商量的差不多,一切祭祖的事宜也准备妥当了,除了被安排看守宋不辞和裴云野家的人,剩下的人都向着祠堂走去。
男性跪在祠堂内,其他人乌泱泱围在祠堂门口看祭典,除了本村的妇女,更有闻讯赶来凑热闹的邻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