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吃了一些,又打包了几个苹果和梨子,便继续赶往长安。
路上,二人分骑两匹马,韦丛严肃地对霍子玉道:“我感觉这个张秉义迟早会反。”
霍子玉笑着对韦丛说:“何以见得?”
“他有野心,”韦丛道:“我看他说御史弹劾他说的话时,他望着你的眼神充满了狡猾和试探,所以我感觉那个御史应该是说中了他的心思。”
“哈哈哈哈,”霍子玉笑着说:“丛姐,如果一个聪明人有野心,那就可怕;但如果一个蠢人有野心,那反而不可怕。”
韦丛闻言,依然严肃道:“可是古今以来,华夏最不缺的就是愚蠢却占据高位,然后做着荒唐事的人呀。”
霍子玉闻言,收起笑容对韦丛道:“丛姐说的有道理,所以我和仲初已经想好怎么对付张家兄弟了,他们想抱成团,我们偏要拆散他们,各个击破!”
末了,霍子玉补充道:“想在我眼皮底下做大、割据一方,想都别想!”
韦丛闻言,粲然一笑道:“你说的仲初,是不是王建王仲初?”
“哈哈哈,对呀,你认识他?”
“听父亲提起过他,父亲夸他学识渊博、谦恭知礼、足智多谋、文武双全,是宰辅之才!”
“哎呀,可惜了!”霍子玉叹道。
“什么可惜了?”韦丛疑问道。
“这么好听的夸赞之词,可惜仲初他没有亲耳听到,要是听到了,他得高兴的把嘴都笑歪!”
说着,对韦丛道:“就冲你刚才夸奖他的这些话,他一定对你另眼相看!”
“咯咯咯咯,”韦丛闻言粲然:“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