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奈奈的,老子怎么不死?老子不死是等着给你浑小子烧纸呢!”曲环一撇胡子对着浑瑊就开骂了。
“哈哈哈哈,一年多没见,你老头子脾气见长啊!”浑瑊大笑着走了过来。
“你小子,亏得老子从许都纵马赶来,还给你带了一坛佳酿,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就领人在这院子里站着等你,你特么居然还咒老子死!”曲环佯怒道:“不给了,马德,倒猪圈也不给你!”
陈连年似乎见惯了这两位老帅见面对骂一番的问候,开怀大笑起来。
两人相识数十载,每次见面都互损几句问候,浑瑊哪当回事过?但听曲环说带来了一坛佳酿,顿时喜上眉梢,喜道:“难道是太白亲酿?!”
“那当然,不过我说了,倒猪圈也不给你喝,谁让你老小子咒我!”曲环不依不饶道。
“哎哟,我的哥,那可是太白亲酿,昨天被你们喝了八坛,就剩两坛,你要是倒猪圈,那可就太糟蹋了!”
浑瑊说着,一把抱住曲环肩膀激动道:“我错了,环哥,我的亲哥,我再也不这么说你了,您老能活一百年,不,二百年,一千年!”
“行了行了,肉麻死了,赶紧进屋!”
“诶,环哥,我的亲哥,您里边请!”浑瑊大喜,嬉皮笑脸地请曲环进屋。
霍子玉想到浑瑊前几日还开玩笑说曲环的外号“大圈”,好家伙,现在恨不得叫亲爹!众人都憋着笑,一起来到了厅内。
“子玉,听说田老倌死了?”曲环甫一坐定便张口问道。
此时,只见关松已经领着田伯文、田季安来到,坐在了李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