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环握着霍子玉的手,大笑着来到后院。
曲环转身见到陈连年就在身后,曲环大笑着责备道:“好你个半吉,不去准备酒菜,还跟着老夫作甚?!”
陈连年听完曲环的话,知道自己这位长官是真的激动了,因为上一次他请人吃饭,已经是十几年前了,那时李泌路过河南去长安面圣!
“哈哈,我的好大人,咱先前自作主张,现在就要给您道个歉了!”陈连年笑着拱手道。
“哦,道歉?”曲环顿珠身形,笑吟吟地问道:“这二十年来你几乎没做过错事,今天居然做错事,我可很想知道!”
霍子玉等人闻言,也都饶有兴致地地望着陈连年。
“咱们刚到阳翟的时候,我就已经派人快马去许郡取酒了,就算赶着牛车过来,也快该到了!”
陈连年见状,拱手说完又补充道:“而且是一次取了八坛!”
霍子玉见状,忙道:“王爷--”
曲环闻言面色一变怒道:“怎么还叫我王爷,说了让你叫我前辈!”
霍子玉赶紧改口,嬉皮笑脸道:“嘿嘿,前辈!”
“诶,这才像话!孺子可教!哈哈哈”
“那个,前辈啊,您能亲自招待子玉喝酒,子玉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咱们在这阳翟县喝些好酒便是,子玉陪您喝到醉就是了!何必再去许郡?酒无所谓,主要是咱们这情谊无价!”
霍子玉刚说完,只听陈连年道:“侯爷,此言差矣!情谊虽然无价,但我们老大人这酒可也是无价啊!”
此言一出,田正、野诗良辅与霍子玉都有些意外,陈连年见状道:“我们大人这酒可不是寻常的酒,当然,跟东林新酒刘伶醉也不同,这酒来头可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