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东西,说的好像你不爱护一样?”德宗闻言,一翻白眼,斥道:“这孩子到底是年轻,可能他现在都不知道被谁利用诱导了呢!”
霍仙鸣何其精明,自然知道德宗的意思,微笑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现在咱们还活着,就算有人参他,也没人敢动他,将来就难说了,”德宗叹道:“咱们也护不了他一生一世啊!”
“陛下说的哪里话,您会长命万年的。”
“放屁,跟我说话,你还说这虚头巴脑的?!”德宗笑骂道:“你也赶紧想想,这事怎么处理,帮他挡一挡,最好让别人将来也无法借题发挥。”
霍仙鸣笑道:“陛下,老奴觉得,子玉只是跟其他读书人做些治世方面的学问讨论而已,既然如此,不妨归类为治学。”
德宗闻言,略一思考便明白了霍仙鸣的意思,笑着说:“说的好,好办法!”
“这样,你稍等去一趟翰林院,由他们通知礼部、户部、太常寺,对了,还有太学,把子玉这篇文章整理下,最好润色润色,先给朕过目,然后雕刻刊印,作为太学、国子监必读;此等盛世危言,也值得天下读书人学习。”德宗吩咐道。
“老奴遵旨!”霍仙鸣闻言,拱手领命而去。
德宗望着远去的霍仙鸣,这才坐到塌上,长叹一声,喃喃道:“这个臭小子,净给朕惹事!”
且说刘光琦与俱文珍领上三五名宫人便直奔平康坊,来到群英楼。
南曲男女老少见宫里太监来到群英楼,纷纷议论起来。
“那个不是俱文珍么?”
“对啊,还有刘光琦,老去侯爷府上传旨。”
“他们来难道是来抓侯爷的?”
“怎么可能是抓侯爷的!”
“侯爷可是非议玄宗他老人家了啊,还说了不少兴亡之道,感觉讽刺今上了啊!”
“讽刺你大爷啊!玄宗怎么了,我看侯爷说话算客气了,怎么,扒灰还不让说?”
“握草,你疯了,乱说什么?!”
就在围观百姓议论纷纷时,刘光琦与俱文珍已经来到了三楼。
霍子玉见刘光琦二人来到,起身拱手道:“二位公公来的正好,快坐下一起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