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去,但毕竟是德宗宣诏,他也不能推脱,只得对王建道:“仲初啊,还是只能麻烦你过去禁军衙门一趟了。”
“职责所在,”王建拱手道:“从宫里回来以后,我们还在禁军衙门碰头吧。”
“好的,”霍子玉说完,与王建拱手道别,然后跟随刘光琦前往兴庆宫。
等霍子玉进入南薰殿,刚请安见礼,德宗便起身走到他身边,边走边说道:“你呀,今天算是立了功了!”
霍子玉拱手道:“都是陛下教导有方,子玉不敢居功。”
“哈哈哈,你这马屁拍的没意思,太假了,”德宗笑道:“这个确实是你的功劳,这个南诏国,让朕头疼了小半年了,踏马的,好端端的非要改国大礼!”
“嗯,陛下说的是,南诏这些年来确实太嚣张了点!”
“是啊,有点逼迫的意味,朕早就不爽了!”德宗笑道:“现在好了,直接拒绝他们的申请就好了,哈哈哈哈”
“那个,陛下,请问您诏子玉前来所为何事呀?”
“怎么了?朕高兴,诏你来还不行?”德宗闻言,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不是,是那个,就是,子玉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忙。。。”
“哟呵,你意思是朕不重要呗?你有啥比朕更重要的事?”德宗斥道。
“嘿嘿嘿,不是比陛下重要,是比陪陛下说几句话更重要。”
“哦?怎么回事?”德宗一下子被霍子玉勾起了好奇心:“赶紧跟朕说说。”
“抱歉哈,陛下,攸关锦衣卫线人安全,恕子玉不能告诉您。”
德宗何其聪明,按照霍子玉之前所说所做,极有可能是针对田绪的布局,于是也不点破,笑着挥手便示意他退下去忙吧。
霍子玉如蒙大赦,拱手作礼而退,然后直奔禁军衙门。
等他赶到衙门的时候,进去便见王建在堂内踱步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