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为何?原来,此时的行酒令可不像后世那般,而是带些情色味的,赢的一方,不仅可以指使席间任何一位男子做任何事,还可以挑选席间任一位姑娘陪酒对饮。
这陪酒对饮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陪酒对饮,而是男子仰卧,女子先饮一口酒,然后含在口中,再缓缓吐出,隔空由上而下喂进男子口中。
霍子玉可扛不住这个“对饮”,所以直呼自己要退出。
孟郊急道:“不行不行,你不能退出啊!”
“对啊,子玉,你不好好学这个,可长不大啊!”王建喝了几口酒后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就是就是,我想,各位姑娘都乐得与你--‘对饮’呀!”韩愈一揽身边女子,然后笑道。
霍子玉道:“你们说的轻巧啊,这事要是传到陛下和贾相爷耳中,我要挨批啊!公主和兰笙不锤死我才怪!”
“这。。。”王建迟疑道:“明白明白,那就算了,你不愿参加就算了。”
杜秋娘闻言却道:“侯爷要退出也可以,但是也得按规矩写了诗词才行。”
孟郊笑道:“对对对,得守规矩,我们玩游戏的时候刚好也能唱一唱,哈哈。”
霍子玉笑道:“这个没问题,大哥尽可出题。”
孟郊转而问杜秋娘道:“秋娘来出题可好?”
杜秋娘道了个万福,然后笑吟吟地问道:“方才清歌以自己为题,不知侯爷可否以奴家为题?”
霍子玉向杜秋娘望去,只见杜秋娘美则美矣,只是美眸中总有股愁色。于是笑道:“写一首《蝶恋花》吧,献丑了。”
说完轻吟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词吟罢,周围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柳宗元叹道:“还得是子玉啊,这情诗写的,啧啧啧,当初我发誓不在他面前写情诗还是明智的!”
李愬听柳宗元说完,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边笑便将酒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