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薄夜还没问出口就听到沈糖说。

“算了，就算是我和你说也没用。这段时间事情那么多，那些人要是愿意让你不沾水你才能不沾水。选择权不在我们手上。”

薄夜看沈糖一脸泄气的样子，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沈小姐，我没有这么弱。你怎么说的我好像任人宰割一样。”

沈糖将头埋进薄夜的颈窝，“薄老板……我没有。但是很多情况下你真的不要命，就算是你没有这么弱，但你也……”

沈糖没有说出口只是抱着薄夜。

薄夜知道沈糖想要说什么，把沈糖抱得更紧一些。

“沈糖不要担心。以后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不去打架好不好？”

沈糖靠在薄夜怀里眼睛微闭着，“薄老板，你我都知道这些话都靠不住。就算是你答应了，到时候我也不希望你因为你答应我这句话束手束脚。”

听到沈糖的话薄夜眼神微妙。

“沈糖，我该说你什么好啊。你就是喜欢这样让别人连蒙骗你的机会都不给。”

沈糖唇角勾了勾，“薄老板要是想要听到我说那些你喜欢的话也可以。可惜，我不是很喜欢说罢了。”

“那你还是不要说了，”沈糖低头凑近沈糖，“你口是心非我也能看出来而且我不喜欢。”

沈糖感受到薄夜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自己脸上笑着睁开眼睛，亲了亲他的唇角。

“你看薄老板你都这样说了以后我们就只能这样了。就说一些两个人都不爱听的话。”

沈糖抱住薄夜的脖颈，“薄老板，你刚才是不是哭了？”

薄夜微微一愣，“什么？”

沈糖看着薄夜眼神认真，“我说你刚才是不是哭了，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眼眶红了。你哭了？因为什么？”

薄夜眼神躲闪，“没有，你看错了。”

沈糖伸手捧住薄夜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我没看错。我看到了你眼眶红了，你哭了。因为什么？”

薄夜还想躲开沈糖的目光但因为沈糖锢住他的脸不得不看着沈糖。

“沈糖，我……”

“你说过你不会骗我。”

薄夜愣住。

“我……”薄夜垂下眸子，“因为你和我父亲之间的事情。”

沈糖愣了一刻，眼中划过一丝了然。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在意。薄夜，你在怨我吗？”

薄夜听到沈糖的话一愣，慌忙看向她。

“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怨你！”

“那你？”

沈糖皱起眉，心中有所猜测。

薄夜沉默半晌看着沈糖一字一句地说。

“我只是怨恨我自己，我不想你因为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沈糖，我不应该成为你的累赘。”

沈糖听到薄夜的话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一种石头落地又有一种无奈心疼的情绪在。

“薄夜谁说你是我的累赘了。我就是想这样做，你不要这样说。那你这样说，我不会打架是不是也是你的……”

“没有，不是。”

薄夜打断了沈糖，把人抱在怀里。

“没有，你不是。你不会成为我的累赘，你最好了。你不是，你不是。”

薄夜像个孩子抱着沈糖说个没完，生怕沈糖还有那样的想法。

沈糖听着薄夜的话眼泪落了下来。

“薄老板傻不傻啊。你傻不傻啊。你还说我傻，还说我笨。我看你最傻，最笨。”

沈糖抱紧了薄夜，她真的心疼了，她的心很疼还有一种对未来的无力感。

她多想一直陪在薄夜身边，但是她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天道的话语已经宣告了结局，她和薄夜最后好像只能走到分别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