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姻没有说话,控制着匕首继续砍下他的手指、耳朵、划伤他的脸、身体,衣服已被划开好几道口子,变得破破烂烂的。
临颀怒道,“你干什么?说了杀不了我的。啊——”
话没说完,就被白姻又削掉一根手指头,疼痛使他弯下了腰,虚虚扶着手,黑气不断往外冒,切口处慢慢长出了手指。
白姻道:“不杀你,折磨你。”
匕首拐了个弯,又朝着临颀袭去,临颀眼疾手快握住匕首,左手手掌被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够了!你真当我是软柿子?”
临颀满身戾气,将匕首丢了出去,径直插在柱子上,匕首刀柄在空中剧烈晃了几下,慢慢停了下来。
白姻点点头,挥挥手告别,“行,不玩了,走了。”
临颀大吼道,“站住!”
“还有事?”
“不许走。”
白姻转身,不解的看着临颀,“你真奇怪,不许我走,想让我留下来折磨你?”
临颀周身的黑气越发浓厚,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危险。
白姻见他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刚出门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让你砍。”
白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回头问道,“什么?”
临颀周身的黑气收敛,语气颇有种委屈的意味,“你别走,让你折磨。”
“……你有病吧!”
白姻沉默了一会,骂骂咧咧的把门关上,隔绝了门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她实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乐在其中。
还想被她折磨……
有病!
纯纯有病!
白姻无奈的捂着额头往前走去,被临颀的一句话搞得浑身不舒服。
“师尊?”
白姻抬眸看去,只见何源安站在院子门口,疑惑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何源安行礼,“见过师尊。”
白姻有些心虚,随口问道,“嗯,呃,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说完又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是他家,他去哪都很正常啊。
“这里是我娘生前的住处。”何源安环视四周,看着眼前破败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眼中满是怀念和悲伤,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哽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