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庸上从天子,下至群臣,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层剥削一层,层层腐败,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已烂至根部。
不然,大庸何苦被蛮人逼至于从,从原先的四十九州郡到现在的不足三十州郡!
林思远收回思绪,催促道:“子澜兄,那就劳烦你快些写举荐信,你有你看重的人,不管你如何觉得他是珍珠也好,在我眼中他就是鱼目,我始终看好钱鼎贤弟,务实不自大,家业尚可,如今虽是秀才,举人功名指日可待,假以时日,多加栽培提点,必是天之骄子!”
“天之骄子!”
谢安皱眉冷笑:“人各有志,思远贤弟所言为兄不敢苟同!”
他走向案前,也不再辩解,提笔写了封举荐信。
林思远拿信满意离去。
谢安又提笔写道:“谷秋兄,岭南一别已有数年,如今我在四方城任职,认识一少年博硕古今,乃旷世奇才……登高诗会,望兄台多加照拂……弟谨谢之!”
……
钱家老宅,钱鼎一副志得意满,胜券在握,把玩着手中的白玉发籫,得意万分等着林思远的好消息。
“大公子,有消息了。”
钱鼎一惊,手中的玉籫差点没抓住,不悦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