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知弟者,莫过子澜兄。什么都瞒不过子澜兄,小弟自是不敢有所隐瞒,小弟就不客气了。一个月之后就是大庸三年一次的登高诗会,届时主持本次诗会的是当代大儒谷秋先生,早就听闻兄台与先生乃是忘年之交,小弟想请先生书信一封,讨要一个举荐名额!”
“谷秋先生乃性情中人,十年前我与谷秋先生相识于岭南,十年间多有通信往来,他最看重的就是心怀天下之人,写封举荐信自是可以!”
谢安含笑点头道:“思远兄可是为先生讨要的举荐信!”
登高诗会,每三年举办一次,如今已办了十期,每一次举办必吸引大批文人志士,在大庸名气极大。
这些年,大庸朝运不稳,每况愈下,大庸领土被侵占,四方城也不复曾经的繁华,沦为他国侵略的领土。
这样的盛会,来的人才必是大庸之栋梁,非举人以上不能参加,虽然近年边陲战乱不断,还是吸引少人参加。
像谷秋先生这样的大儒,会有一定的名额,以便提携后辈。
李丰和林家本就是姻亲,张捕头早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他,想必林思远此次前来必是为李丰而来。
李丰乃是不出世的大才,能为李丰举荐,谢安自是高兴不已。
“咳咳!”
林思远端起茶杯咳嗽掩饰尴尬:“子澜兄有所不知,他向来不思进取,一心搞什么事业,满身铜臭,这封举荐信,我是为钱鼎贤弟所求,他想与我一同前往登高诗会,此番前来,还请子澜兄成全!”
谢安冷声道:“思远贤弟不要错把鱼目当成珍珠,错把珍珠看成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