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只佩服两人,自己的恩师和当朝右相,右相算是谢安的半个老师,他的知遇之恩谢安铭记在心,右相待他亲如父子,一直以来不似父子胜似父子。
大庸内阁制,分为左,右两相,内阁大学士,以左相为首,右相为辅,内阁大学士共同佐帝王。
右相在大庸也是响当当的实权人物,自他当相以来大刀阔斧为大庸培养一批行动派,特别对有真才实学的寒门学子关照有加,得到他的大力提携。
以李丰的才学,定能得右相看重,入朝必定前途无量。
“什么,入朝!”
开什么玩笑,有病吧!
一听这事李丰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就是一个小小童生,居山野,我只想看遍大庸景色,享自己赚来的富贵,国家大事离我太远,我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也不敢妄想能做右相幕僚,先生你太高看我了!”
重来一世的李丰,只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和心爱的婉儿一生一世一双人,朝堂离他太远,就算他知国家大事,自己也不想沾染半分,更不会入朝堂做个动不动就跪拜的可怜虫,自由自在不好么!
现在的大庸差不多也有近三百年的基业,早已民不聊生。
“既然小先生无意致仕,咱不谈家国大事,就像老朋友般说说闲话,天南地北随便说说,不拘于一格,不拘于大庸,若是小先生所做的事,到了一个关卡,停滞不前,就像如今的大庸,该如何注入新鲜的血液,让一潭看似无波的死水流动起来,重新焕发生机。”
谢安微笑看向李丰:“小先生可有不同的见解,请小先生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