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牢房,一阵阵恶臭弥漫在黑暗狭窄的牢房内。
钱富眼神空洞躺在一堆破草中,蟑螂,老鼠如入无人之境,进来十余天的钱富被阵声音惊醒,盯着隔壁牢房双眼发光,大喊:“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大荒村的泥腿子,铁柱,夏东,你们是不是觉得钱爷太寂寞,进来和钱爷我做伴啊!”
哈哈哈……
“钱富,你个小人,想找打不是,夏爷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士可忍孰不可忍。
夏东正窝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一听这想找打的声音,立时来气,直接冲到牢门前,狠狠瞪向钱富。
“来啊,打我啊,你能耐啊,让你干着急,让你打不着,功夫好又如何,还不是被抓进来蹲牢房,钱爷我等着,哈哈哈……”
不可一世的钱富嘴巴不饶人。
若论犯贱,钱富敢争第二,没人和他抢第一。
若论大喜之后的大悲,得瑟的钱富,隔着栅栏幸灾乐祸看着夏东,他不无得意的站了起来,脸上除了得意更多的是挑衅,笑容还没凝固在脸上,突然横飞过一只粗布鞋,狠狠砸在他鼻梁上。
“哎哟,流血了,出人命了……”
却是夏东扔出一只鞋子,冷眼看着他。
“铁柱,夏东,你们这群泥腿子,以为跟了李丰那小崽子就能衣食无忧,做你们的白日梦吧,看你们能嚣张多久!”
血沿着鼻子不断流下来,钱富仰着头捏着鼻子,转身狼狈退到牢房里:“你们这群贱民,钱爷我早晚会出去,回清水镇当里长,到时不光让你们进来,李丰也跑不掉,今天钱爷我吃的苦,让你们双倍的偿还,放心,钱爷我心善,以后你们的家人,钱爷我会照拂一二,哈哈哈!”
进了县衙大牢,他早已绝望,天不绝他,前两天,有人托话给他,让他做好准备翻案,出去也就这两天的事。
本来他心里没底,也不抱希望,官老爷判下的案子,文书材料为证,谁还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翻得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