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我拿我当爬墙梯,顺着往上爬,李丰可不惯着。
李丰受不了开口:“不知钱大少以何身份替我,古往今来,只听过替父从军,替父还债,当着我的面替我赔罪,赔的哪门子的罪,还是钱大少自贬一等,向我磕一个头,我让你帮我赔一个罪,你我二人谁也不亏?”
“不知所谓!”
钱鼎勃然大怒,指着李丰:“你……”
哈哈哈!
欧阳先生大笑转向周掌柜:“周兄,这位小兄弟着实有趣,很对我口味,不介绍介绍。”
半生为人,他见惯了钱鼎巴结讨好,捧高踩低的把戏,只当看了个笑话。
他自负为人还算磊落坦荡,向来看不惯这种踩人捧己的小人行径。
周掌柜赞许轻笑,瞧向李丰,小小年纪不卑不亢,沉稳老练。
他刚要说话。
钱鼎接话道:“欧阳先生有所不知,他可是乡下来的败家子,一年没进学了,败光了家产,神神叨叨,前些日子差点把刚娶的新媳妇押给他人做小妾,自己差点卖身为奴。”
林思远咬牙,愤恨地看向李丰。
欧阳先生拧眉:“钱鼎贤侄,话不能说的太满,当慎言!这位小兄弟我虽然第一次见,观他言行,我相信他不是这种人。”
他在相学一术上小有所成,只一眼,就能观其一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因果,他从不置评。
眼前的青年,乍一看颜貌俊朗,细观之下光而不耀,静水流深。
眼前的青年,未及双十,谦虚内敛,蕴藏着大智慧。
有此气度者,不是大权在握,就是内有乾坤,看淡生死。
“思远兄,你快为小弟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