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带着近三百人的男丁,黑压压一大群,明显人多势众,人数上多了李丰这边的十多倍,人人手中拿着长枪,大九,锄头,钉耙,气势汹汹!
钱富趾高气昂:“宋三江,你个王八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你是保长,我是里长,同是县衙的差役,你不问青红皂白,处处针对我,拿外人来对付老子!能耐啊!说,这败家子给了你多少好处,还是你以为你能奈何得了老子?”
“钱富,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雁过拔毛,别他妈的血口喷人,有本事拿出就证据来!我宋三江一向秉公执法,以事实说话,从不收昧良心的钱!”
十个帮闲站在宋三江身后,六个弓手拉起弓,宋三江毫不畏惧:“钱富,你身为里长,知法犯法,指使盗匪入室偷盗此乃重罪,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此乃二罪,按本朝律法,处以黥刑,发配充军!”
“宋三江你个疯狗,攀诬人攀诬到本里长身上,老子好歹一乡里长,怎会与贼厮混,你这是倒打一耙!”
钱富义正严辞,拒不承认,盯向钱九:“钱九,你说,是不是宋三江这个老匹夫抽你鞭子,把你屈打成招,逼迫你说这些没有的事!”
在自己的地盘,钱富带着一帮人,钱九被冲散的底气瞬间膨胀,胆气也跟着回来了。
“里长,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我是被宋保长逼的啊!”
啪!
宋三江手中的长鞭挥舞出去,卷向钱九抽紧往前一拉:“他妈的,跟老子玩阴的,刚才谁哭爹喊娘求饶的,一五一十把刚才你们说的话,给老子再说一遍,不然老子的鞭子可不长眼!”
钱九吓得尿了一裤裆。
“咳咳咳,我说,我说,是里长大人让我去通知夏东五兄弟的,钱来去通知贼偷铁柱家的银子!”
长鞭抽紧脖子瞬间窒息的感觉,钱九不想再来第二次,命垂一线,钱九刚鼓起的胆气片刻丧尽。
钱富眸光阴沉:“宋三江你伙同李丰这个败家子意欲陷害本里长,图谋不轨!你明知钱九是我的人,这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你分明是栽赃陷害!”
“钱富,站着说话不腰疼,事实如何你心里门清,看在同属县衙役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咱们去四方城见县令大人,真相自有县老爷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