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六没多说话,而是掏出了两个信封,递给了张邦昌。张邦昌看有两个信封,一个信封上有字正是张子凡的字体,另一个信封则是封面空空如野。张邦昌一脸疑惑,他先将张子凡的信拆开了,信中就是一封张子凡给张邦昌写的家书。
张子凡在家书中提到自己在延安府一切安好,请张邦昌放心。自己在这里当官也是无事,清闲的很。平时只是做些生意,就赚的盆满钵满了,他在西北自在逍遥,并不想回东京。
张邦昌看了这封信暗暗叫苦,暗道:这孩子失心疯了不成,难道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华夏军给软禁起来了吗?
张邦昌双手略微缠斗,将书信放在了桌子上,问道:“你能见到我的侄子吗?”
王定六道:“你说张子凡吗?倒是不经常见面,不过他过的却是悠闲的很呢。”
张邦昌见王定六竟然敢直接称呼张子凡的名字,心中一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定六,眯缝着眼,道:“你到底是何人?”
王定六道:“你听说过西北的王定六吗?”
张邦昌听了王定六的名字,蹭的一下战了起来,有些惊恐道:“你是西……”他本想说是西匪反贼,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王定六气定神闲,对张邦昌道:“怎么样张相爷,你就不给我让个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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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锦衣卫的大名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了,大家都在传言种师道有一个神秘的组织锦衣卫,那里的人都能上天入地,平时经常干一些杀人投毒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锦衣卫最大的头领王定六就站在面前怎么能让他不心惊肉跳。
张邦昌四下观看,想召唤家丁前来捉拿王定六。此时他突然发现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也不见了,而且花厅周围竟然无一人!张邦昌大骇,道:“你,你,你要怎样!”
王定六笑了笑,悠闲的坐在了张邦昌的位置上,他指着桌子上的书信道:“还有一封信呢,你也看看吧!”
张邦昌颤颤巍巍的打开信,看了半天,道:“你们想救童贯这倒也在清理之中,但这个沈柏静又是何人,他为何要到恭州当知府。你们割据西北还不过吗?难道要出兵蜀中。”
王定六道:“我们也是大宋朝臣,怎么能无故行兵呢?不过要是给我们行兵的理由,我们华夏军可以西征万里,难道就不能东进清君侧吗?我家王爷亲兄弟,为国尽忠(种师中之死),我们只是求一个小小的恭州知府有何不可呢?”说罢,他就把写着沈柏景的出身背景的手札递给了王定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