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宗皇帝大惊,道:“太上皇怎可把一路的行政赏给一个武将?!”
张邦昌道:“正是如此才引得韩世忠怀疑,韩世忠以为是太上皇的缓兵之计,要对剥夺自己兵权,才心怀不满,最后种师道一行鼓动之事,故肯铤而走险。”
钦宗皇帝道:“太上皇如此重赏,都不能让韩世忠满意,难道朕还得给他封王公之爵不成!”
张邦昌道:“太上皇的下的旨意全无朝廷的玺印,算不得数的。不如下圣旨正式封他为通义伯,荆湖北路经略使,让带着他的8000水师上任去吧。他们从镇江府劫了所得皆归属他们!只要他们肯撤兵,未来在慢慢消弱便是。”
宋钦宗道:“此计好虽好,只是8000水师太过彪悍,不能都让他带走。”
张邦昌道:“陛下不必强行拆散,那样反而引起韩世忠怀疑,可让他的水师分别驻扎在荆湖北路各地即刻。然后给荆湖北路宣抚使下旨,让各地厢军都要听命与宣抚使,还有在粮草上控制分别驻扎在各地的厢军,我看不出几年,江宁水师就烟消云散了。”
钦宗皇帝道:“如此甚好,即便拟旨。让谁为钦差。”
张邦昌道:“臣本想为钦差迎接太上皇,可是如今东京城百废待兴,臣实在离不开。我推荐王渊为钦差迎接太上皇回京。”
王渊得知张邦昌保举自己当钦差大臣迎接太上皇进京,心内将张邦昌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一个遍。可是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又刚刚“丢失”了犒师之饷银2000多万贯,以及美女万人,朝廷不给他降罪也是恩典了。不过这次王渊“丢失”了军饷却让他挣着盆满钵满,华夏军如约将15万贯的军票送了过来,王渊上下打点花了10万贯,自己独吞了5万贯。
王渊刚刚过上几天舒服的日子,又赶上了这个苦差事。不过他觉得自己怎么也是西军一脉,韩世忠料想不会难为自己!于是取了圣旨带领本部1000禁军沿着汴河南下,迎着韩世忠的江宁水师而来。
王渊带人往南方而来,行船几日遍遇见了韩世忠的船队。韩世忠的水师经过黄天荡和镇江府的大战,队伍之中多少有了一些杀气。
王渊登上了韩世忠的大舟道:“韩泼五,你这水师到是有些煞气,有些士兵倒是有点咱们西军到影子。”
王渊当年在西军之中人缘很好,所以敢于跟称呼已经封伯爵的韩世忠“韩泼五”。
韩世忠也不在乎,对王渊道:“你眼力不错。我这里还有一位故人,您们见见。”随机韩世忠一拍手,吴麟从船的角落里转了出来。
王渊一见吴麟,惊道:“吴麟兄弟!我在东京之时听平西侯说你远征西域了。如何你到了这里”其实这个消息是听种师中说的只是种师中已死,王渊不愿意提起了。
吴麟笑道:“征伐西域是真的,如今我回来了。”
王渊恍然大悟,为何船上有些士兵有西军到影子,只怕这些人就是吴麟带来的西军,要是没有西军助阵,就凭借这些厢军丘八怎么能够拿下镇江府,不过船上貌似西军的将士也不多,如此少数的西军就可攻城掠地,要是10万虎狼之师出潼关,岂不是比金兵还要吓人。想到此处他越想越惊讶,道:“如此说来,今后天下只怕要归属小种经略相公了。”
吴麟道:“还小种经略相公,如今已经是华夏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