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川道:“老管家客气了,我看这些年你相貌未变,想必有驻颜之术吧。”说着又哈哈笑了几声。
种山见他仅仅说了一句客气话,就原形毕露,笑声轻狂,因此没有接他第二句的话茬,道:“世子,请。”
童川见种山没有理他,也觉得无趣,跟着种山走进了经略府。种师道和种师中正在书房聊天,种山就把童川带了进来。
童川见到种师道和种师中再也不敢戏虐了,他正色的理了理衣服,以子侄之礼跪在地上道:“侄儿童川给二位伯父见礼。”
种师道跟童川很是熟悉,他从没有见过童川这般严肃。而且从眉目鼻眼的细节看,这种“正色”是他费劲好大力气装出来的。
种师道急忙起身相搀,道:“贤侄免礼,快块请坐。”
童川站起来,但是没有落座,他道:“家父听说伯父身体欠安,特意命我前来探望。”
种师道站起身来,转了一圈,道:“前几天确实身有贵恙,现在已经无事了。侄儿可以回报王爷。”
童川道:“是,是,我看伯父须发都黑了一些,果然是神采奕奕。”
种师道说道:“东京很多人传言,我带兵去西夏国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再说我已经致仕退休,这军中之事也是懒得管了。”
童川道:“军中之事,小侄更是不懂。不过家父到有一封书信让我交给伯父。”
种师道接过了童川递过来的书信看了了一遍。种师道暗叹道:要说朝廷种还有明白人的话,也就是童贯了。
种师道问道:“广阳郡王意欲何为呢?”
童川道:“家父的原话是,西军和童家原本一体,但如今志向不同。童家无意为难西军,只求富贵。”童川背完童贯的话后,长出了一口气,道:“对我没有背错。”
种师道看着童川的样子,也笑了,道:“童家已经贵为王爷了,贵我们西军是帮不了了。至于富吗?我们到可以谈谈。”
种师道、种师中和童川密谈了很久,直到花灯初上,三人都乐呵呵的在种山的引导下在延安府各地兴高采烈的观灯。
这次会谈以后,童家的生意中西军的紧俏货物越辣越多,尤其是秀州产的五粮液几乎让童家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