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庆道:“彝叔下了一步好棋,但为父也有安排。”随即掏出了一封信来。
刘延庆跟刘光世道:“我在彝叔那里给你讨了个差事。你去秀州崔粮,现在军粮不到也无法兵发杭州。押送粮草之事由种家老五种世信负责,他会把粮草押送到秀州。你先到到秀州,然后……”
“明白。”刘光世接住刘延庆的话茬,道:“找机会把种世信干掉。”
刘延庆让这个糊度的刘光世气乐了,道:“你是猪脑子吗?我跟小种经略相公讨得差事去崔粮,然后你把押粮官给杀了,谁不知道是你干的,你还想活命吗?再说,咱怎么着都是西军袍泽,怎可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刘光世道:“这便如何计较。”
刘延庆道:“你到了秀州见到种世信,只是跟他一道把粮草平安运到乌镇就好。虽然事情不大,但是也算是功劳一件。另外重要的是把这封信交给媪相。”
刘光世道:“这事情好办,只是这心中内容是什么?如果媪相问起来我如何答对。”
刘延庆本想跟他交待一番,可是看着这糊度蛋的侄子,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说道:“交给媪相就好,其他不必多问。另外跟你插箭巡营的亲兵不能用了,要打发走。”
刘光世说道:“杀了吗?”
刘延庆皱着眉,说:“他们都是跟你出生入死的亲兵啊,你、你……”刘延庆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半响他叹了口气说道:“重赏他们,让我来安置他们吧。”
刘延庆看着刘光世还站着那里,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刘光世道:“着什么急,可怜这一桌子好菜,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