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速度,在这么短时间内从城墙的一边爬上去,再从另外一边爬下来,这要求他们在墙上基本是用小跑的速度上下才行,这就只能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做到了。
刘厚这种细胳膊细腿的人是肯定做不到的,做得到这个的人一般都是手臂粗如大腿,连着做引体向上一百个以上都不带喘气的那种人。
现在大家都明白了,用这种方法入城去的人不可能太多,只能是个位数,而且风险很大,很容易被发现,一旦有一个人被发现,不但是他自己本人死定了,还会打草惊蛇,引起敌人的警惕,后面的计划就会全盘失败。
“既然这样,那这种入城方式我们就作为一个后备手段吧,非到必要的时候暂时先不用了,请郭先生说说第二种方式吧。”刘厚道。
“第二个方法比较简单,风险也比较小,就是通过城门进入。现在城门还没完全封闭,城外的米粮、蔬菜、鸡鸭、猪羊、药材等等货物每天都源源不断地运进城里,而城里的垃圾、夜香、潲水等也每天清理出城。
只不过这些事情现在已经基本交由有一定势力、家产,知根知底的大户人家来做,官府对他们统一管理,给他们发放过所,他们每天凭这些过所进出城门。而一般小民现在已经基本上无法进出城门了。”郭攸之道。
“那简单,我们伪造几张过所,那不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入了吗?”张苞嚷嚷着道。
“二弟,这过所哪是想伪造就能伪造的。你别打岔,听郭先生怎么说。”关兴忍不住拉住张苞,制止他捣乱。
“这有多难,不就是一张纸吗?我们这里会写字的先生多的是,写一手好字的先生也不少,就算是印章,还不是刻出来的吗?会刻章的人也不少,我们有这么多人才,哪里会伪造不出来一张小小的过所。”张苞没听他劝,不服气地道。
“呵呵,张小将军,我们hong军和‘工业部’拥有天下最好的工匠,很多人都有巧夺天工的手艺,如果有充足的时间,让他们伪造一张过所的确不难。不过现在时间仓促,一时之间却是未必能做得出来。”郭攸之捏着他那撇越来越长山羊胡子道。
“何解?”张苞道。不但他有这个疑问,很多人对这个问题都有点好奇,纷纷目视郭攸之,等待着他的解释。
“这不是工匠和先生们的手艺不行,而是客观原因造成的。当然,这也依赖于发放过所的官员和衙门对防伪的重视程度了。
如果是郭某来操持这件事,郭某会找一种独一无二的纸张来书写过所,甚至会找一种独一无二的印泥,最好是带有特殊味道的颜料来做盖章的印泥。
这两样东西如果你不知道配方,仓促之间是不是很难造出来?还有,郭某还可以在过所中做一些暗记,这些暗记很不起眼,如果没有人特意指出一般人是留意不到的,这样的话,只要你不知道暗记,无论你将过所伪造得更像也没有用。”